不说奖金则罢,一提直‘奖金’二字,叶月容不觉火上心头。说:
“平日我沒迟到,还不是也扣了我的奖金,你看我沒讲,就变本加厉了,”
“奖金是上级核定的,与所里沒有关系。”
“分局发奖金是根据所里造表來定的,你当我不知道。”
“好,好,你什么都知道。我不想在这个问題上同你争论。就那么多,你想怎样,”
所长的顽固立场,叶月容被气得脸都发白了。
那年过大年的前几天,局里请员工的家属大会餐。外婆带着宝宝参加了宴会。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凡带孩子去赴宴的都有一个红包。
回到家里,叶月容打开红包,红包内有500元人民币。她立即跑到另一个参加宴会的家属那里,问她给孩子的红包是多少钱。那人说,是1000元。这使她感到更加恼火。她说:
“他们欺侮人太甚了,我要辞职,”外婆劝她:
“气量应当放大一些,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而丢失根本。”外公也说:
“一个人要想立足于社会,必须要有忍耐力,不怕吃亏,百折不挠。工作是一个人的支撑点。失去工作,就是丢掉饭碗,就是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手段。这是万万不能做的,”
叶月容本來想好好干下去的,却被所长几瓢冷水泼得透骨寒。从而心灰意冷。她现在下决心把女儿培养成人。她除了上班以外,其余的时间大部分花在带孩子上。她坚持不懈地教女儿识字,唱歌。还陪宝宝做游戏,给宝宝讲故事。她给宝宝讲《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宝宝在此期间进步很快。
有一天,宝宝爬到一张椅子上说:
“敬爱的外公外婆、亲爱的妈妈:现在我來给你们讲一个小鸭找妈妈的故事。”
于是她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地有条不紊地讲起來。她的表演恰到好处,使外公外婆大吃一惊。外公说:
“这孩子长大以后,必定有出息。”
羊军山从北京回到G军事学院,第一个就是去拜访教研部。他特地从北京带了两只烤鸭送去。羊军山一进门就对羊主任委员的爱人说:
“大嫂,我这次从北京回來沒给您买什么礼物,只带了两只有名的北京烤鸭,喜欢吗,”
这时从卧室出來,说:
“老弟何必这样,把钱花掉,你现在正需要钱用呀。”
“这仅仅是表示一点我的心意。再需要钱用,也不在乎买烤鸭几块钱。”
“老弟这次到北京有些什么收获,”
“收获颇丰。我搜集了写第二本书所要的重要资料,为我复员后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原來计划向中央军委提的军官终身制的建议,提交上去了吗,”
“提交上去了。”
“老弟真有本事。第二本书准备何时写,”
“我准备马上动手,家门可要多多支持啊,”
“当然。我将尽力而为之。老弟可不忘了挂上我的名字。”
“老兄全心全意为我,老弟沒齿不忘,岂有不挂您的名字之理,”
“老弟有何打算,”
“首先是要写好要求复员的报告,其次,要通过诉诸法律解决离婚的问題。要求复员的报告如果能批准下來,我离婚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那你就看着办吧。”
羊军山心里在打着如意算盘:我把请求复员的报告送到G军区,找一个老同学帮忙,尽早批下來。以最快的速度将第二本书写好,挂上那些用得着的人的名字,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有人为我说话。离婚以后,马上同那个女孩结婚,建立新的家庭。
从北京回來后,他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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