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有志者都请挤进来。
晚上酒吧的生意可好了,如火如荼的,人贴人,堪比上海早上8点的公交车。
爱尔兰先唱了他自己写的《翡翠瓶子》,他的歌词已经无敌,我根本的听不懂,但他的旋律和嗓子就是好的不行,简直是掐住了每个人的神经。
摩卡抱着苏裂的样子简直是神,他每弹到最HIGH就会轻轻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他就不用看弦,当然我也相信没有一双眼睛能跟得上他的手指动作。
每当此时,我简直为他们不能活。
直到深夜,我端酒端的手都软了,还心不在焉的把好几杯酒撒客人脸上,NND!我也想坐下来好好听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爱尔兰终于唱完了最后一支歌,他站在舞台边,远远的向我伸出手。
清算的时候到了!
我抓住爱尔兰的手相当帅气的一跃跳上舞台,激起台下一阵呼声,我拍了拍巴掌,待大家安静后,大声问:“你们爱今晚吗?!”
所有人都HIGH了,我说什么是什么,爱成了一团。
“你们觉得他们够资格去乐都三德拉城吗!?”
够成了一团。
“那么,这就是他们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因为他们已经决定要去乐都开辟出一片新天地!如果你们爱这音乐,爱这个夜晚,给他们支持!!” 我高道,声音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他们的血压能像温度计一样,高出一个泡来~~~
这时候,玛琪朵就是个非常负责的托儿,她多么的急于出镜啊,以至于我话音刚落,她就把一把特拉拉“慷慨”的扔了上来,还自己加了台词:“我爱你们!你们定会出名!”
其他客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支持等于给钱,于是钱币纷纷。
经理怒火焚身,但他绝不敢冲上来,自从我在他面前空手劈断儿臂粗的小木头,他就完全一泻千里。
爱尔兰见他在下面气的发抖,狂笑着对他做了一个国际手势(似乎这个是通用)。
当晚,我们收获了很多“支持”,一直在乐哈哈的去吃宵夜的时候,每个人都傻笑个不停,特别是玛琪朵,这次行动给了她不少自信,让她觉得自己也能帮上忙,以至于她比较能直视爱尔兰了。
“斯文老板”上菜的时候,又悄无声息的多上了一份多丽薄脆。
他的这份照顾我们都渐渐习惯了,但现在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离开这个每晚厮混的油腻小摊儿了,心里还有点儿过不去。
明天起我们就再不会来了,“斯文老板”会不会感到奇怪呢?
吃完饭,爱尔兰要埋单,他放荡不羁的掏出大把特拉拉的时候,斯文老板却云淡风轻的撂了一句:“今天我请客,祝你们一路顺利。”
大家都惊讶了,老板却神秘的一笑,也不多解释什么,埋头继续做他的事情。
我绝对眼拙!
我就没看出来!他虽然只是个摊贩儿,且长得就是个木头,但他其实有一颗滚滚的心!每一晚我们在这儿宵夜时的开心和烦恼他其实都知道呢,且在静静关注。
“我们还会回来找你的,好好做,别把店弄垮了。”爱尔兰笑道。
“斯文老板”嚣张而不屑的回答:“等你回来,我已经在杜布林开店了。”
真是一人有一个梦想。
然后,我嬉皮笑脸的去给他道谢,还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
“斯文老板”对我笑了笑。他今天的木脸就是被刷了爱心漆的,暖的人心是欲罢不能,他说:“华诗,你要好好的,你要幸福。”
面对这个近乎陌生的人如此的祝福,我感受不到他有一丝客套和做作,我不得不一定要和他轻轻的抱了一下。
真的挺感动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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