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困了一夜,睡眠质量堪忧,且身体僵硬如木乃伊,第二天我的上眼皮彻底挂不住,压了下来,把我本来就小的眼睛硬是压成了一条缝。
我沮丧的对着镜子想:好!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且爱尔兰睡了一觉就生龙活虎,完全不像昨天看起来痛苦的像要死勒!
为了友谊天长地久,我还是腆着脸问他:
“现在,我们和好了吗?”
他笑嘻嘻的说:“还没有呢。”
吃摩卡买回来的早餐,我把我的蛋糕分了一大半给他,问:
“现在我们和好了吗?”
他擦着嘴说:“我还得想一想。”
出门的时候,我帮他擦了鞋子,问:
“现在我们和好了吗?”
他恨不得我还来帮他穿上,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运足丹田气:
“滚!!!!!!!!!!!!”
笑笑闹闹,危机解除。
今天继续音乐节,摩卡晚上去买药,早上买早餐,看见我和爱尔兰又和好了,方露出安心的神色来,他的脸色也同样透着疲惫,我内疚,但只懂轻轻的说一句:“对不起。”
“谁乐意看肿着金鱼眼的主持人?举手举手!”我拒绝以没有眼睛的造型上台,冲他们三个嚷嚷。
三个人都笑嘻嘻的举起手。好!你们够贱!
为了安慰华诗,并且鼓励华诗好同志继续做经济支柱,他们拼命给我灌迷魂汤,夸我漂亮,夸我出得众,夸的我简直不好意思不自恋。
然后我也莫名自信起来:“就是,也许我还能开辟一条创收新路子,比如我现在看上去就是一脸腐败相,稍后那些乐队想上台的,通通必须贿赂我……”
还没有说完,我先尖叫打断了自己话,喊:“我觉得我们定能上台!”
然后就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不过在计划实施之前,我们只得按捺,特别是我,作为主持人,我得继续忍受两晚上的噪音攻击,RP暴涨,简直可以胸口碎大石了。
下台之后,他们和我说话,我都要把耳朵伸过去听,宛如炮兵连老将。
不过,凭着我一张神嘴无敌,早已将主办方管事儿的不管事的混熟,然后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弄了两张工作证给爱尔兰和摩卡戴上,且先深入后台。
虽然事先叮嘱他们要镇定,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但爱尔兰就是个多动症末期,他只消停了一刻钟,就不停的从藏身之处窜出来,在舞台一侧偷看人家演出。
我每每主持完,一退下来就踩到他一退下来就踩到他,终于我怒了,说:“你能不能不要把脚面老是塞我鞋子底下。”
他脚疼,皱皱眉头很嫌弃的说:“也许你可以去练练轻功。”
轻你个NND腿儿!
然后他开始变本加厉的攻击舞台上的歌手,比如向人家投掷各种低杀伤力的武器,比如小指甲刀,掉落的鞋跟儿还有他自制的一把烟蒂。
有个乐队的主唱挫的来,一个高音拔了八次才拔上去,爱尔兰说:“他可以从此叫‘破音老八’。”
我本来已经有点儿无力支撑这司仪工作,然而最后一晚,因为爱尔兰的陪伴,却过的非常愉快。
这时,一个人跑来通知我,说有一组人因为忙着打架不能来了,下一个档顺势提前~
我一听,乐了!忙说不用提不用提,我们有替补。
然后我就赶紧的和爱尔兰去找摩卡,哥们乖乖的呆在小黑屋里,睡的那叫一个香,爱尔兰把苏裂往他身上一挂,把他拽上台的时候,他还在揉眼睛呢。
我给观众做了隆重推介,吹的天花乱坠,完全没有口德可言,爱尔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