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已经散场了,那两人和其他表演者都站在我身后看我发傻。
“因为!因为……”我一脸灿烂,心里想法太多,倒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知我者摩卡一句道破:“华诗这个高兴时因为她就快要能回家了,我们下一站就是尚湖。”
众人惊呼:“那定要帮华诗庆祝一下啊!快快快,抓一个本地人来问问,哪里有好玩的!”
我没想到他们竟会有这副心肠,瞬间来了兴致,手一挥:“来来来!我来亲自安排!我可是魔鬼策划人!”
开玩笑,小时候梦想做女主角,长着长着就知道没戏了。而自从灭了站在台前的心,本人就立志要做幕后工作者,长期摔打下来,派对晚会的哪套程序不是烂熟于心!?
见气氛热烈,一直和我不尴不尬的土耳其也凑上来,陪着笑说:“华诗,你人缘真好。”
将离别,我也不想和他计较了,大笑道:“P嘞!你们就想拿我当腐败的借口。”
趁着这个台阶,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回敬了他,于是前尘往事都付笑谈中了。
讨论会热火朝天,在一片“加上这个加上这个!”或“还要那个还要那个”的讨论中,我们终于敲定明日在当地的一个露天炙烤场肆意庆祝,到时候每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由我来打分,不满意就被任意处罚,只要我一声令下,哪怕寒冬腊月也是要跳脱衣舞的。
摩卡抵了抵爱尔兰:“听到没有,要准备节目。”
爱尔兰仿佛如梦初醒,说:“对……大操大办。”
回到车厢里,大家也睡不着,继续的叽叽歪歪,不过话题已经延伸到了任意地方。
爱尔兰缩在角落里,好像一直过冬的鸟,寂静无声。
以为他只是累了,我便和摩卡躺着轻轻聊天,提起了好多我那世界的风趣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冷不丁一直悄无声息的爱尔兰闷闷的抱怨了一句:
“很吵!”
我对摩卡吐了吐舌头,小声抱怨了一句:“这小气鬼。”
没想到爱尔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跑到了车厢外头。
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郁闷的说:“这家伙吃错药了吗?脾气这么凶猛,真该多给他听些赞美诗~~”
摩卡说:“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赌气道:“别理他,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你要是理他,你也是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如果我理他,那我也是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
摩卡想了想,挺认真的说:“那我们还是不要理他了。”
我说:“就是!”
结果,我们一起爬到车厢门口去偷看那丫,只见他用脚在泥地上鬼画符,弄出很多我不认识的符号来。
晚上温度颇低,画B画,冻死这个小东西。
我奇怪的问摩卡:“他在干什么。”
摩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这种笑脸!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可恶!
反正爱尔兰做不出什么坏事来,我们就跑回去睡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悉悉索索的爬到我旁边躺下,带着一阵熟悉的烟草淡香。
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到他鼻子,觉得冰凉凉,忍不住说:“好可怜啊,鼻子都冷冻了。”
因为怜惜,我顿时把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什么的忘个精光,用热呼呼的手掌去暖他的面颊。
他低下脖子,把脸埋进我的手里,呼吸弄得我掌心痒痒的,他问:“华诗,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应该说我根本没有想过不离开这个问题,毕竟来这里不是我选择的,而是该死的超自然现象,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