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萨瓦迪卡王兄,而我却只是个柔弱的美少女。”
“什——”
萨瓦迪卡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很想反驳,可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夏洛特既然有这个自信,那就意味着一定已经处理妥当,也就是说,他成了背黑锅的替罪羊。
萨瓦迪卡舌头打结,最近这段时间经历的恐惧和惊慌比他之前人生全部加起来都还要多,最后还是平时的教养起了作用。
“就c就算你把这罪名赖到我头上,赫贝里斯王家照样也逃不开责任!”
对于这贫弱的反抗,夏洛特笑了。
“我才不在乎王家会怎么样,事实上除了这样的事反而更有利于我,兄弟姐妹的昏庸无能和外界的压力能塑造一个悲剧c脆弱c受尽百般挫折依然坚韧不拔的公主形象,要知道人民最喜欢这种形象了。”
萨瓦迪卡立刻就想到了这个怪物的打算,这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
争夺王位。
强打起精神来,萨瓦迪卡抓住了最重要的反击点。
“你是想靠人民来争夺王位吗?这不可能,能够左右政权和国家的只有力量,而——”
“而人民成不了力量,除非你能将‘人民’变为人力。”
萨瓦迪卡的话被夏洛特打断,然后补全,她是这么说的。
“我真高兴您还记得我的话,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吧?您被那个愚笨的老师教了一些歪门邪说,那个时候我刚好需要在兄弟姐妹中埋下一个谁也察觉不到的种子,而您正好入我眼。”
自谦的用词和高傲的用句,夏洛特的话不惜要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萨瓦迪卡想起来了,确实正是从那个时候起,自己开始畏惧起这个最小的妹妹来。
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从头到尾都是。
这样的想法让萨瓦迪卡自嘲的笑了。
投影中,夏洛特还在说着。
“现在看来种子确实很好地发芽了,我很欣慰。”
然后话锋再一次转变,夏洛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说起来,您逃跑了吗?”
“什么?”
太过没有脉路的转变让萨瓦迪卡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夏洛特又问了一次。
“萨瓦迪卡王兄,您从希瓦的王都逃跑了吗?”
夏洛特的语气很平常,可萨瓦迪卡从里面听出了淡淡的嘲弄。
“是啊,逃跑了。”
干脆的承认,萨瓦迪卡盘腿坐了下来,把三棱红宝石摆到面前的地上。
“然后呢?”
他大概能猜到吧,被怀疑和梅菲斯特一起勾结恶魔的自己急急忙忙离开王都会让教廷怎么想,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他现在更想知道这个最小的妹妹会怎么处理自己。
只不过是‘然后呢’三个字,这种意思都表达不清楚的三个字,夏洛特却连思考都不需要,直接猜出了萨瓦迪卡的问题,并给出了答案。
“我想你也不想去面对那群疯狗的变态拷问吧?而且作为王室成员的您的死亡更有价值,不管是用来对付国内还是国外,其他父王和其他几位兄姐以及国家掌权者的注意力也会从其他地方转移到你的身上来吧。”
顿了顿,夏洛特总结到。
“这里面能够操作的余地可是十分巨大的。”
——果然吗。这么想着,萨瓦迪卡笑了。
从这个怪物和他说了那么多的时点起,他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了,只能说他估错了这个怪物的决断力,和这份将劣势变为优势的睿智。
“这么一看还真是奇怪啊。”
萨瓦迪卡已经不再害怕了,已经不需要再害怕了。
“杀人的一方和被杀的一方想这样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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