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云辞舟打着哈欠昏昏欲睡,走得慢的不得了,微生折木判定按照她的速度等两人到学府就该天亮了,他还有事情,就直接把她背回去了。
到了天都学府之后云辞舟和微生折木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回到自己的时候因为喝了很多酒外加困倦,她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她醒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微微昏黄,看起来马上就要天黑了。
云辞舟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流云,经过这一觉她感觉自己又复活的,变得精神满满。
今天晚上就大干一场吧,她兴致勃勃地摩拳擦掌,沉寂已久的心跳情不自禁地开始加快,血液也因为亢奋的情绪变得沸腾起来。
洗漱之后她坐在桌前开始了计划,昨天的出行让她大致摸清了云城的布局,外加偷偷搞到的地图,对于地形没有什么问题,再加上昨天晚上在虫二的眺望,她能确认城主府的大概位置。
要搞就搞一笔大的,就算失败最差她也能半死不活的逃跑,毕竟比起金钱,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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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街道变得人来人往,亮堂堂的灯笼挂在树枝上,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平常。
云辞舟从露天的平台看了出去,这里虽然不如昨天的那个地方高,但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她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身旁的女子粘了上来:“公子,怎么光看外面啊?是怜儿不好看吗?”
云辞舟微微一笑,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引得女子的脸颊红了起来,她能感觉的到危险,但与之相比,表面如同蜜糖一样的美好让她忽视了背后的深渊。
“怎么会。”云辞舟凑近了女子的脸庞,手下用劲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在想,晚上该用什么手段惩罚你这个小妖精呢?”
她话语中的暗示太过明显,女子顿时羞红了脸,任由云辞舟将她抱起,直至放在床上。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女子沉沉睡去,云辞舟甩着手里的瓶子,满意的附下了身。
处理好所有的细节之后她回到了平台,晚间的风大了起来,将她的外袍吹的不断翻滚起来。
亲吻了一下手中的瓷瓶,她将瓶子直接扔下了高楼,随即也跃了出去,像那个瓷瓶一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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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戒备肯定是整个云城最森严的,云辞舟坐在在城主府对面的一家酒楼里,从她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城主府的大门。
给自己满上了酒杯,她继续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
她在这里已经坐了近一个小时,对面的城主府只交接了一次,也就是说门口的守卫是半个时辰交接一次。
也不知道里面的状况是怎么样的,不过这些消息并不好到手。
就这样又坐了很久,夜渐渐深了,客人走的越来越少,云辞舟也站起来结账离开了酒楼。
此时外面的街道已经暗下来了不少,这里的人熬夜不像现代那样频繁,通宵的除了某些职业以外更是少之又少。在过了十二点之后,街上的人明显少了一大截。
不过这还不够,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掉了白色的长袍,露出了里面的灰色短衫,将披散的长发束起,再将眼角画上去的泪痣擦掉,她眨了眨眼,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进酒楼的时候小二并没有认出她就是刚刚的那位客人,云辞舟不留痕迹的观察了一番刚刚见过她的那些人,确认他们真的没认出方才继续找了个位置坐下。
其实根本无需易容,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路人,在换了衣服改变一些细节后,印象就会变的更加模糊。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一点,云辞舟才开始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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