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外依旧是狂风大作,船身随着海面的翻滚而摇晃,东方渝抱着她坐在地上,窗外天色晦暗,雨水被风吹进屋内,一片潮湿和阴冷。
“现在就算起来也不太走的动。”东方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云辞舟能感觉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一些,黑暗之中,她隐隐察觉他发出了一声闷哼,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没事。”东方渝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是有雨水吹进来了。”
云辞舟完全不信,她伸手摸索着往他的后背摸去,手刚碰到东方渝就赶紧用搂着她的那只手拉住她:“虽然现在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但是这里实在是太过凌乱,还是等暴风雨过去后我们换个地方再进行怎么样?”
她很怀疑雨水是不是淋进他的脑子里了,想到说到,她很不客气地说:“你脑子进水了?”而手下依旧直接抚上了他的后背,在腰间摸到了一片黏稠。
在她的手触摸到伤处的一瞬间,东方渝整个身体都猛地僵住了。云辞舟感觉被抓紧的那只手腕上力度突然变大,他俯下了头,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似是撒娇一般摩挲着:“轻点。”
云辞舟借着窗外隐隐的光亮勉强看清了他的后背,虽然书架是固定在墙上的,但桌子并不是。倒下来的桌子砸到了他的腰,锐利的边角直接就将他的腰间砸出了血迹。
她从衣领里翻出一瓶金疮药:“有伤就说出来,一直不处理感染了怎么办?”说着她将手里的瓶子打开:“把衣服脱了。”
东方渝抬起了头:“发展这么快吗?”
云辞舟懒得再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便直接上手将那一块给划开,一边动手一边不忘说:“这件衣服我会赔给你的。”
东方渝少见的没有哀嚎他的衣服,而是含笑看着他:“小辞还真是粗暴呢。”
云辞舟可以确定他脑子确实是进水了。
将伤口处的衣服割开,她将匕首重新放进袖子,然后在东方渝惊愕的眼神里拿出酒精给他消毒。消毒完后她用棉花擦干他的伤口,将药粉洒在伤上后又从左腕里拿出绷带,然后示意他松手:“我要给你包扎了,你这样抱着我我不好弄。”
东方渝很顺从地松开了手:“那不还是要我脱衣服吗?”
云辞舟拿着绷带看他:“是,不过如果你不想包扎也行。”
闻言东方渝不禁失笑:“难得小辞这么温柔,我怎么可能拒绝呢?”说着他直接动手将衣带解开,一层层地将衣服全部脱下。不得不说人长的好看就连脱衣服看起来也是很赏心悦目的,云辞舟觉得她有些能理解那些看脱衣舞的人是怎么想的了。
东方渝将亵衣褪下,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因为多年习武的原因,他的身材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他张开手任由云辞舟将绷带绑上她的腰,在她处理好之后直接将还没有离开的云辞舟揽进了怀里。
赤裸的胸膛比隔着衣物更要炽热,云辞舟感觉自己就像是贴上了一座火山:“你干什么?”
东方渝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些,他贪恋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她的身体常年都处于低温状态,他却感觉正适合这个时候的她。
“没办法。”东方渝低低地附在她的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因为小辞抱起来太舒服了。”
“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枕头的商家。”云辞舟将绷带咬断:“伤口已经包扎好了,风很大,你还是赶紧穿上衣服。”
东方渝的唇暧昧地擦过她的耳垂:“你是在关心我吗?”
“是。”云辞舟说。
东方渝瞳孔微微一缩,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很是乖巧地放开了她,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在他准备将氅衣也穿上的时候云辞舟拦住了他,将自己身上白色的外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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