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很容易因此错失良机。
不过这种习惯在大多数时间都是好的,就比如说从未有过指导只有一些钟楼的建议,苏漾欢在初次出门的情况下先学会了易容,然后给自己编了一套身份,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失去了皇子身份的他不必再维持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和人的交流之间也少了隔阂,他做事变得有些随心所欲,这种情况在他第一次杀人后才意识到。
第一次杀人倒并不是遇到了什么性命攸关的情况,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不堪回首的过去,只不过是在山路遭到打劫,他觉得自己说不定能打得过,然后就将那些人全部打趴,接着试着隔断了他们的脖子。
其实一开始他没准备杀人的,但是临走的时候突然想到钟楼曾经说过不要给自己留后患,而他自己也是个喜欢将一切不稳定因子全部掐灭的人。因此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转了回来,然后将那些人全部杀死,然后毁尸灭迹。
这一系列事情说起来好像有点困难,但其实坐起来一套倒是行云流水,甚至在处理完后他仍旧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这种掌握着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觉得自己能理解那些想造反的人都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了。
不过他却依旧对皇位没什么兴趣,因为他知道做一个皇帝有多么的累,而他并不喜欢那样,尤其是作为一个皇帝其实你并不能绝对的顺从自己的心意。民间的舆论,百官的建议和看法,都是必须要重视的。
苏漾欢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他只想要权力不想要义务,因此他觉得自己还是就做一个皇子比较好。
而在江湖上,他是白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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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杀人后没多久苏漾欢发现自己也许得回学院了。
并不是因为他的假期到了,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理可能出现了一点问题,江湖上他已经被注意到了,这里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在原来他会觉得这样血雨腥风的生活就是他想要的;但是现在他又觉得这样不安全了。人心总是不会满足,但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随着你的态度而改变的,没有地方能同时让你感觉到挑战和危险,但同时又让你觉得有安全感。
如果有,可能就是进警察局偷东西了吧。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苏漾欢回到了天都学府,许久不见三个老朋友聚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之后问起了他在江湖上的感觉。
苏漾欢说:“感觉还不错,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不过说完后他顿了顿:“现在又不像了。”
闻言顾渝白有些疑惑,但钟楼却颇有赞同之意地笑了,斟上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看来你确实去了真正的江湖。”那天的最后,钟楼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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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理出问题这种事,苏漾欢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其实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可怕或者重要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一声都会出现点问题,这种几乎十成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可怕呢?
于是他便尝试着自己解决。
他的问题无非是带着白九黎的面具久了,久而久之几乎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变得随心所欲,甚至影响到了自己的内心。
这样可不行,面具之所以是面具,真实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白九黎只能是他的一个身份,永远不能成为他自己。
就这样他加倍地让自己变得更加温和,他强迫地控制自己的一切,几乎是残忍的。微生折木曾注意到,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减少了他的工作,更像是变相的支持。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漾欢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天赋。
那就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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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认真的说起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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