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其中一个黑衣人被冰凉的井水浇醒了。懵懂懂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充满血腥味的暗牢里。面前站着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冷面煞神,和一个长得清秀俊雅的白面小生。只不过这个白面小生比两个煞神看起来更阴暗冷酷。
“我,这是在哪”,黑衣人甫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干得直冒烟,一双倒吊着的手臂也火辣辣的疼。
“嗤,这人莫不是吊傻了不成,居然还有心思问是在哪儿”,白面小生最先开口讽刺。
“老三,干活”,其中一个冷面煞神言简意赅地说道。
白面书生招呼都没打,直接往黑衣人嘴里塞进去一颗黑色药丸。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黑衣人眼见人为刀俎,却不甘心任由自己成为鱼肉,狠狠地瞪着白面书生,妄想着从气势上赢回一筹。
“呵,果真脑子存水了”,白面小生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另一位冷面煞神,“老二,该你了。”
“别叫我老二”,领面煞神二号斜了白面小生一眼,酷酷的说道,手上的动作却行云流水般地往黑衣人身上招呼起来。
这煞神别处不打,专挑黑衣人疼痛神经密集又不容易留痕迹的地方动手。再配合上已经起作用的药丸,黑衣人一时间内里加倍疼了起来。
煞神二号似是发泄一般,足足揍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
“嚯,这人可真耐打”,白面小生吊儿郎当地吹了个口哨,面上带着笑,眼底确是冰冷一片。
“你们到底是谁”,黑衣人大口喘着气,不死心的继续问道,绿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三个人,里面透着狼一般的凶光。
“哟,还有力气问”,白面书生拍拍黑衣人满是脏污的脸颊,嘲讽道,“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王冲,江湖人称花赖子,十年前因奸污并虐死了恒山派掌门的小师妹,被武林同道追杀”,冷面煞神一号机械地开口叙述道,“后机缘巧合被葛云秀救下,从此甘心藏身菀府为其卖命。”
“老大,你都没说到重点上”,白面小生面带可耻的委屈,冲着冷面煞神一号控诉道。
“你之所以能劳动我们哥几个伺候,还得感谢你那好姘头,动谁不行,偏要动咱们将军的心头宝”,白面小生转头又是一脸冷肆地接着说道。
王冲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敢置信地脱口问道:“你们是吴将军的人?”
“算你聪明”,白面小生,也就是暗卫吴叁轻蔑地笑了笑,“若不是咱们主母心慈,不忍直接结果了你,还轮不到我们兄弟审你呢。”
“吴貮,你负责继续审问”,冷面煞神一号,暗卫吴邑言简意赅地吩咐。
“是,老大”,冷面煞神二号,吴貮自动忽略问之一字,直接暴力“审”起了倒霉催的王冲。
套句吴叁的至理名言:面对捏不死的臭虫,铁棒连环锤才是硬道理。于是,“捏”不死的王冲,被吴貮十分痛快地连锤了一整天,才气息奄奄的被拖出暗牢,由暗卫营里的兄弟快马加鞭,连夜丢到了恒山派大门口。
自觉替主母出了口恶气的吴叁,最后挥着小手绢,依依不舍地目送王冲离开。心里直感叹,这种既能爽虐敌人,又能讨得主母赏赐的机会,以后务必要多来几次!
—菀府主院—
折腾了一夜的菀盈盈父女俩,此刻正温馨地坐在餐厅里用早膳。二人虽面带疲惫,但心里却觉得松了口气。
原来,昨夜被带去小院的几个黑衣人,除了个面生的,都被下人们认出是在菀府当差的家丁。
其中有个常出府跟着菀老爹办事的下人,还提及这几个家丁看着很面熟。
经由出外行走的管事们连番回忆,陆续辨认出这些黑衣人都是出身三教九流的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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