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丫鬟兴许难掩激动,都捂着嘴跑出厢房,实在不忍心看老爷落泪的样子,那么刚硬的一个男人,在外宁折不屈,在内却被因一个女儿操碎了心,希望小姐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再当老爷的绊脚石。
还有夫人,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从不端架子,对待他们这些下人就跟亲人一样,若小姐懂事了,这个家方才温馨和谐。
与此同时帝都城的另一处华丽豪宅内,书房中,三个青年才俊各据一方,二十五六年纪,表情凝重冷冽,卸下素日里彬彬有礼c和善温雅的面具,个个透着肃杀之气,不怒自威,纷纷阴沉着脸盯着下面跪地不起的黑衣人。
上方主位,男子慵懒斜坐,五官如画,肤色白皙,鼻若悬梁,双唇胭红润泽,剑眉斜飞,瞳似泼墨,漆黑幽深,万千乌发以金冠固定少许于头顶,两缕青丝自耳后垂落腰际,少少刘海层次分明,身着金边银袍,美若神祗。
神情冷峻,邪魅凤眸冷如寒潭,不失男儿英气。
正是那位人人称颂为西秦第一美男外带心系黎民的仁义王爷,皇三子,定远王,端木凌羽。
下方左侧,折扇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中来回转动,黑色锦袍上绣满艳红色奇花,黑发纤长入膝,一根墨玉簪挽出了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发髻,刘海修长,垂落双颊,浓眉星目,衬得原本蜜色肌肤也稍显白皙,温润如玉中更是泛着不容侵犯的狠戾。
恰是昔日上官楚楚心心念念的无情郎,江莫宸。
右方男子较为逊色些许,却也是难得一见的俊容,月牙袍绣着青竹,气质出众,一身贵气,乃端木凌羽至交好友,小侯爷兼守城将军,柳骆风,只负责京都万余兵马,职位不高,却也不容小觑,毕竟算是兵马离皇宫最近的武臣,不是君王格外信任的人是绝对无法上任的。
只因昔日太子趁君王外出巡游时伺机弑君夺位,柳老侯爷不顾自身安危替君王挡下致命一击,当场气绝身亡,家中独子,因此柳骆风便成了君王极为亲信之人。
殊不知此刻却正以三王爷为首,密谋残害忠良一事。
黑衣人并不怕死,就怕被这些招惹不起的祖宗眨也不眨的盯着瞧,压得他血液都好似凝固了,身躯逐渐冰凉,笔直垂在两侧的大手难以自控地颤抖,他明明下了狠手,正中头部死穴,以他的经验,绝对无力回天,即使前几天有几度苏醒,也无力开口,片刻便会昏厥,在他看来,只是回光返照,认定此人必死无疑。
别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是内力深厚的男人,以他的手法,也回天乏术。
却不知今天为何非但彻底脱离险境,还这么快就能下地行走,那么她一定会记得自己在水中的所作所为。
依照上官离那固执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莫宸率先打破了沉默,将视线从黑衣人身上挪开,望向二位至交,神色沉重:“我相信阿释不是个会信口雌黄的人,而且以他的武功,岂会失手?那上官楚楚一无是处,胸无点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绝非深藏不露之辈,此事必定另有蹊跷,但如今不应追究此异象,凌羽,你有何想法?”
不等端木凌羽发话,柳骆风便抢先道:“这事非同小可,自前太子一事后,皇上便开始疑神疑鬼,昔日是担心儿子们兄弟阋墙,如今则整日担忧着皇子们弑父争位,草木皆兵,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更何况咱们试图杀害的还是那个人的女儿,杀他女,自然与杀他无异,杀上官离,就等同于砍皇上的左膀右臂。”
“你说皇上为何如此信任这个上官离?官居二品,前面一品大臣众多,怎么就偏偏非上官离不可?”江莫宸烦闷地用折扇捶打手心。
“呵呵!”上方,原本阴沉着脸的男人邪魅一笑,瞬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仅剩那一副绝美画面,边随意把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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