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跑来告御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烦一国君王,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呜呜呜,回皇上,今日皇后娘娘召集我等前来,本是受宠若惊,却不想在宫门口时,上官楚楚仗着其父深得皇上宠幸,对小女子口出恶言,还动手将嫣儿与婢女打翻在地,呜呜呜呜,皇上,虽然嫣儿没有父亲可撑腰,但当初家父若不是为您挡刀,也不至于被人这般欺辱。”柳嫣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万分。
浓眉瞬时拧做一团,仿佛某句话触碰到了逆鳞一样,却也没发作,而是面色和缓的询问着上官楚楚:“楚楚,可有此事?”
不等某女跪地请罪,另一个粉衣女子就噗通跪了过来,跟着控诉:“启禀皇上,不光是嫣儿妹妹,还有臣女也受到了她的辱骂,说臣女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呜呜呜,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否则往后臣女还怎么见人呜呜呜!”
我去,组团来搞她是吧?咱能诚实点吗?究竟是谁先挑起是非的?极不情愿的跪下去,古代真麻烦,动不动就跪来跪去,膝盖都是铁做的不成?好在尚书府讲究人权,要不成天被人跪来跪去,她还怕折寿呢,这么吃力不讨的事,古代人却享受其中:“回皇上,此事臣女比窦娥还冤。”
就在人们苦思窦娥是谁时,柳嫣儿直接撩起袖子,指着擦破皮的手肘振振有词:“皇上,您看,这就是被她伤的。”
“臣女可以作证!”苏玉珊赶紧附和。
一仗外,端木凌羽不动声色的转头,眼底精光划过,早知会有这一出,当时就该催动内力,送柳嫣儿身边丫鬟上西天,效果岂不是更好?不过这样也不错,父皇再怎么器重上官离,也断不会纵容其女四处作恶,只要今天严惩了上官楚楚,上官离心里能舒坦才怪。
伤口还未痊愈吧?经得起五十大板吗?思及此,唇角邪佞上扬,骆风,你家妹子今天可是帮了咱么一个大忙呢。
一个是恩人的女儿,一个是丞相爱女,当众辱骂大臣子女,还如此逆耳,若不严惩,丞相苏国志岂会善罢甘休?上官爱卿在朝中已经是众矢之的,甚至在他的心中都有了芥蒂,忠臣,愚忠的臣子,不知进退,当时都有为老大开脱之意,发配边疆为奴也比赐死强,还闹得天下皆知,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上官爱卿却逼他杀了自己的儿子。
气愤归气愤,又能如何?人家句句在理,条条死罪,不杀难以平民愤,又是朝中最值得信任的臣子,丞相太尉太傅个个心怀不轨,如今这个朝廷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汹涌,他舍不得失去上官离这等真心为百姓说话的忠臣,从来不会跟他藏着掖着,只是现在
若打吧,爱卿定会心生不满,不打吧,明天朝堂上必定被群臣参本,教女无方,纵女行凶等等,爱卿定会父待女受罚,打坏了怎么办?一把老骨头,受得了五十杖责吗?
严厉地眯眼:“楚楚,你说你冤?”
“是的皇上!”上官楚楚意识到事情似乎很严重,必须认真对待,否则免不了皮肉之苦,还会让老爹蒙羞,该死的,古代也太凶险了,好在她够机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刚到宫门口时就听到一群人在大声议论臣女,句句不堪入耳,臣女也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不少错事,但已决心改过,因此本不想计较,但柳嫣儿不肯放过,大声辱骂,什么为逼江公子与臣女燕好不惜以死相逼,什么死肥婆,还有不要脸的,一时气不过说了句‘也不是所有大家千金都知书达理,总有些粗鄙不堪c难登大雅之堂的人,谁之柳嫣儿直接拦住臣女去路,问臣女粗鄙不堪骂谁。”
端木凌羽鄙夷哧哼,该不会以为这么说就能逃劫难吧?无知!
“你胡说,皇上您别听她在这里胡诌,你你这么看我干嘛?”忽见那贱人凶狠瞪来,柳嫣儿立马叫嚷,一副看吧看吧,她压根没她说的那般柔弱好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