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得帮他一把,哪怕看在她帮过他的份上,也不会想着来灭她全家,当时在御书房整太子就已经向他抛下了橄榄枝,当然,要是端木凌羽的势力只有表面看起来这样的话,她是一定会帮着老爹铲除这些想杀害上官家的人的。
事实并非如此,端木凌羽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她都没摸清,轻易不能下任何决定。
说她助纣为虐?靠,她能怎么办?为人子女不该守护父母吗?父亲那里压根不用去劝,百分之一万不会听,劝不听只能用别的办法。
树上的竹习头颅微微一偏,情绪没啥变化,只是陷入了沉思,那怎么说也是未来的王妃,自己要不要下去帮忙?看伤口似乎也不是很浅,做了番思想斗争后,又没事人一样斜倚树杆释放冷气。
抬手摸摸小丫头布满泪水的脸颊,敛去所有冷漠,温和的笑出:“丑奴,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舍不得你,否则直接不带你去不就好了,你说是吧?”想不到这家伙皮肤还挺嫩,其实认真看丑奴,并没那么难以接受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长痣的地方肤色白皙细滑,小嘴儿粉嘟嘟的,加上现在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还挺勾人的。
终于,色欲熏心的拇指摩擦向了那粉嫩唇瓣上。
“呜呜呜嗯,以后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求您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呜呜呜呜丑奴绝对不会出去乱说呜呜呜,小姐您”哭着哭着,哭不出来了,丑奴吸吸鼻子,仰头惊讶地看向主子,果然,不是自己唇瓣上沾了脏东西,因为主子正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的嘴巴,那眼神,就跟每次看到美食似地,可不会无知的认为她是饿昏头想吃她的嘴唇,哦不,她就是想吃,一个人想亲吻另一个人代表着什么她非常清楚,顿时脸颊一红,立马别扭的转过头取过丑丫递来的止血散处理伤口。
心里则噗通噗通狂跳不停,并非娇羞,是被吓的。
不不不,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是的,对对对,这怎么想都是无稽之谈,小姐是女儿身,自己也是,小姐怎么可能想亲吻她呢?一定是想多了。
不光丑奴受惊,连上官楚楚本人都心头发紧,阿西吧,她果然是个色胚,才单身一个多月就饥不择食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嘶,都怪丑奴的唇形与颜色太诱人,不慌不忙的哈哈大笑:“哈哈哈,丑奴,你太可爱了,我发现逗你也挺好玩嘛。”转过头用力咬牙暗骂,上官楚楚,你以后给我克制点,咱不是真男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受这个的。
而且你可是个外貌协会者,不能对不起这个称号。
丑奴嘴角发疯似地抽搐,狠狠剜了那不正经的大肥脸一眼,没事就爱捉弄她,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就说吧,都是女儿身,怎么可能发生那种惊世骇俗的事?
王府书房内,端木凌羽蓦然自竹简中抬头,阴冷中透着诧异:“你说什么?他把钱要全部捐到洛城?”
白三叔奇怪的点头,卞阳和洛城有何区别吗?如此惊讶作甚?
“知道了,下去吧!”男人闭目按压眉心,再睁开时,已是一派清明,把玩着毛笔深深思考,这个上官离,任何事都喜欢与他做对,即便是不知情还是要跟他做对,都告知他卞阳不少百姓在流离失所,他居然给捐到洛城那已经被上苍抛弃了的土城,岂不是白费数万两白银么?
早知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就将朝廷拨下来的聘礼抬过去就是了,哪怕是当成嫁妆再陪过来也成啊,真乃天生克星,当老子的克他,当女儿的也来威胁他,真当他好欺负一样,倒要看看这父女俩还能快活多久。
烦闷的继续揉捏眉心,上官楚楚深吸口气,端过茶杯连饮数口方才淡然的翻看起书简。
很快便迎来了西秦国开国后最最盛大的一场婚礼,晌午时分,帝都落月城已陷入了沸腾,各条大街都被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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