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口气强硬,丑奴吞吞口水,先前生出的所有委屈都烟消云散,自从主子失忆后,对她就像亲妹妹一样,不忍她受半点伤害,这架势,估计实话实说了她一定会去找王爷讨要说法,虽然主子不在意被冷落,但只要触及底线,都不会隐忍,比如那谩骂她的柳嫣儿跟苏玉珊,还有王府那些下人,如今谁敢当面指指点点?
如今王爷好不容易对主子生出好感,否则干嘛特意把画送到扶云居?她不能引起他们夫妻不合,只要主子心里有她就行,于是快速摇头:“当然不是,再怎么说您都是王府的王妃,而奴婢又是您的贴身丫鬟,他即使有啥不满,也不敢肆意妄为,就是刚才,王爷好似有话对您说,他就抱着奴婢直接飞上天了,奴婢可从没飞起来过,所以在剧烈挣扎下,越过墙头时,撞到了,他刚才还问我要不要紧呢。”
上官楚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小丫头在那儿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解说,可能是形容得太真切,表情也到位,便半信半疑的接受了她的说辞:“任何事都不可大惊小怪,船到桥头自然直,毛毛躁躁的容易吃苦头,不是还有点金创药吗?回头让丑丫给你多抹抹,来,你进去坐吧,我锻炼锻炼身体。”
“万万不可,主子,哪有下人坐轿,主子在外行走的道理?哎呀,您就别担心了,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腿,不打紧的,快,上轿吧,凳子都给您准备好了。”丑奴感动之余便是吓得小脸苍白,要真那样,她也就离砍头不远了,这可是王妃,皇亲国戚。
拗不过她,只好弯腰上轿,自从不让轿夫当肉凳后,丑奴就给她准备了这个凳子,很贴心的一个小丫头,要真是欧阳释伤了她,看她能不能放过他。
轿夫们苦着脸将轿子抬起,这是王爷命人连夜打造出来的大轿,没十个人难以抬起,白管家却只派他们八个人前来,说什么人家在尚书府就只有八个轿夫,尚书府的轿夫能跟他们王府的比吗?就相貌上来说也比那群粗糙莽汉端正吧?
丑奴见那群轿夫个个黑着脸,好像多委屈一样,也是敢怒不敢言,这种寄人篱下的经历她早习以为常,可以视若无睹,只是想到主子出生便被老爷夫人当心肝宠着,哪里受过这些气?再摸摸手臂处的伤,欺辱她,不也等于打主子的脸吗?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些告知老爷去?
太欺负人了。
主子看似不介意,她就不信她心里不难受,实在是心疼呢。
不行,她不能跟老爷夫人告状,否则主子又要伤害她自己了,忽略掉那些轿夫的冷漠嘴脸,担忧地望向轿子,小姐,您放心,有丑奴在的一天,就绝不让您吃苦,更会帮着您好好打理您的俸禄,不让您饿着,无比坚毅的举起小拳头,冲高空咧嘴一笑,一定能做到一生衣食无忧的。
她和丑丫绣工还行,卖点钱不成问题,加上朝廷发下的俸禄,小日子照样红红火火。
而与此同时,王府内也不平静,后花园内,丑丫正骂骂咧咧的跟三个丫鬟扭打成一团,面目狰狞,凶狠异常,即便三个打一个,也很快处于了上风,骑在一人身上边撕扯人家的嘴边唾骂:“我叫你骂,叫你骂,贱人,长着一张嘴就知道胡说八道,还跟我打,我丑丫这辈子就没怕过谁,抓我脸是吧?没事,随便你抓,天生姑娘长得丑,不怕毁容,而你”呲牙扬起手掌就开始‘啪啪啪’的狠扇。
另外两个已经倒地不起的女孩儿是真被那丑女人的狠劲儿吓到了,平时看着她跟在胖王妃身边低眉顺眼的,没成想是个硬茬子,撒起泼来无人能敌。
看看,她们三个早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了,而那丑女人只是头发乱了些许,见打得同伴嘴角已经开始淌血,立刻出声警告:“大胆丑丫,你可知杀人要偿命?这里是王府,你快放开她,否则王爷定取你性命。”
“取我命是吧?来啊!”丑丫一把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