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卖她一次,便情愿一生痛苦也永不相见,幸好,幸好他当时救了阿佑,哪怕她不会爱他,一生有此至交,夫复何求?
有人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选择了成佛,虽然失去了很多,但得到的却更多,阿佑对他毫无保留,小胖子愿用命来助他,这比什么都珍贵。
上官楚楚用尽全部所懂知识都无法明白女孩儿脸上那些复杂表情代表什么,只知道她没回答她,还一直摸着她的脸,意思已经很明白,她定是在愧疚,心下大骇,怎么办?她是坏了端木凌羽的大事吗?怎么办?舔舔唇瓣,强挤出一个微笑:“倾云,你听我说,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并非虚情假意,这样,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跟我说,哪怕是翻天,我也竭尽所能去帮你,请你不要”
双臂一伸,将那惊慌失措的人儿揽入怀中,温声安抚:“没有,我永远都不会出卖你,永远都不会,也没什么难言苦衷,阿林,你莫要多心,更不会害到三王爷。”傻瓜,太傻了。
“那你告诉我,刚才为什么犹豫?”即便对方说得真切,但她还是不放心,毕竟此事牵扯太大,她不会让端木凌羽后悔放过她,放过尚书府。
某男哭笑不得,怎么给吓成这样?宠溺地垂头在那小嘴上亲亲:“不是犹豫,是被你一番话震住了,阿林,你不但是个很好的朋友,还是一个完美的爱人,遇到你,是我毕生之福,好,我答应你,等你赚到钱后,咱们就去游戏人间。”
这样啊,吓死她了,那混蛋可是说过,正拿着几万条命在跟她赌,不过倾云的气场咋又变了?那一双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眸子内的宠溺是什么鬼?而且笑得如此包容,究竟谁才是老公老婆?弄得她娘们兮兮的,但那真挚模样倒是暖心窝,看她又要亲来,还完全掌控着主导权,心中长吁短叹,随便她吧。
于是端木凌羽很容易就从上至下一亲芳泽了,从不知亲吻也会上瘾,还无法自拔,怎么办呢?好想一直都能带在身边,上朝时也能偷偷拿出来亲上一口,免得在看不到时背着他跟人眉来眼去。
避免夜长梦多,得想办法尽快弄个孩子出来,孩子是怎么来的?
一直忙着明争暗斗,又因当年母妃那事不愿同女子亲近,身边兄弟也鲜少跟他谈论男女之事。
有些东西他不是不明白,知道何为真正的行房,虽然那个过程他永远都不想忆起,但那些人欺辱母妃时,即便有纱帐隔开,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光是可以楼一起睡觉c亲嘴。
用力闭目,扫除心中阴霾,继续思考着如何让小胖子给他生个郡王郡主出来,此乃上上策,有孩子在,她还能去哪儿?
不知脱光衣服抱一起和穿着衣服抱一起有啥区别,会更难为情一些,正因难为情了所以才能有下一代?也可能是他想多了,母妃那事是伤害,若非要那样才能有孩子的话,他宁可不要。
亲嘴已经是他能想到最亲密最恩爱的接触了。
虽然更亲密的事在梦里也做过,对象也是小胖子,画面很模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嘛,每次都很粗鲁的扒着她的衣服,而她总是一副悲痛欲绝c撕心裂肺的模样,纵然是梦中也会及时抽身,奈何明知道那么做是最残忍的伤害,还是会时常走进那种梦境内,每每醒来时都恨不得自行了断,最近尤为可怖,一到夜里,梦境便变得残忍c暴戾c疯狂c不堪入目。
他是真的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想对她做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她很惧怕,很狼狈,很痛苦,碰一下就惊声尖叫,仿佛他是一头会吃人的野兽。
得,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焚烧他的理智,想要的不再限制于亲吻,身体在发生变化,自成年后,每天早上都会有这种变化,莫宸说男人本就如此,但现在不是早上,会做那种梦是从洛城开始,还记得那晚她一直闹腾,只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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