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央乾宫,皇上休憩之所,听到消息大怒,连忙召来太子,定要问个清楚,太子表示具体情况并不特别清楚,但此次猎场之赛的确由他组织,应担其责。
皇上并未因此减了圣怒,言,既然太子愿承责任,那么,就半月禁足于东宫。
皇后得知,立刻到了圣上跟前哭哭啼啼,闹得皇上更是心烦气躁,连同皇后一起禁了足。
此事又如同狂风骤雨席卷京城,好些品级不高的官员立刻备了礼,前往世子府拜访,通通被拒,世子伤重的消息自然又是一传十,十传百。
而那些位高权重者,再一次审视太子之位。
传言,自然是一传百应,不到一天,穆世子乃皇上亲生之子的言论风靡,早年间,皇上是爱慕当年的皇嫂,也就是穆世子的娘,但先皇赐婚于当时的五皇子,当初还是六皇子的圣上心有不甘,行了苟且之事,才有了穆世子,这也是为何穆世子冠以母姓,而非姓楚。
这些言论听听也就罢了,万万不可传至皇上耳边。
此番言论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穆世子在茶楼踹翻说书先生,才罢休。
不过,这都是后话。
想如今,京城里,太子被禁足东宫,皇后之权也被镇压,得宠的丽贵妃之子三皇子也不在京城,似乎有人便可得势。
皇上身体还健硕,皇子们都还小,除却太子十四岁,最小的熙煦公主也不过七岁,有的事情虽然谈论还尚早,但是,若是有人在此时都已经失了圣心,难免日后会废黜。
在这条路上,没有什么情感可言,兄弟,再好的兄弟,到了那个位置上,谁会知道可能发生什么,就如同当年圣上登基不到一年,已经封了睿亲王的五皇子死于非命。
此事没人敢提,相传就是因为兄弟之情,穆丞羽从小便没了双亲,皇上才会将他放在心尖上,但是
当年参与其事的人,自然心里清楚,站队从一开始就要站对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顾云曦在安阳村里废了三日,她娘什么事也不要她干,虽然她知道自己做饭不行,但好歹能做些家务事,可是她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日,顾云曦终于晒够了太阳。
而且,这日,秦安准备回渝水镇了,秦盛平也打算同秦安一道走,听说,秦盛平是做押送生意,所以成天四处跑,大央朝的广阔土地,走了不少,此外,秦家还有一家布庄,在虞城,是秦安娘留下来的,这铺子是秦安托了人打理,半年会去看上一眼。
秦安早年一直跟着一位神医在外做游医,采药研药,也就前两个月才回来,神医是乐盛堂徐大夫的师兄,自然,在这里做了大师兄。
他们二人的生活可谓丰富多彩,这一走,顾云曦没了故事听,自然伤心。
他们留在这里吃的最后一顿午饭,顾云曦可就开始发脾气了。
“娘,你就让我跟着秦叔出去游历两日。”
“不行。”
“为什么呀。”顾云曦软磨硬泡已经好久了,总是只有这两个字。
“你个鬼丫头,老是惹事,你秦叔是做生意,你跟着瞎搅和什么呀,而且,还得花时间照顾你,你说出去两日,难不成两日了还得把你送回来?”云烟一本正经的吃饭。
秦盛平也不插嘴,她们娘俩的事,不掺和,这短短几日,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可真是个鬼丫头。
“那我跟着安子哥去渝水镇吧,就不是乱跑了。”
“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呀,渝水镇我又不是不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回去干什么,咱都离了那地方了,就甭想了。”
“娘!”
“你要是实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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