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大仙把头稍微抬起来了些许。

    “什么？”我不好意思抬眼看他，只能看着自己的鼻尖回答。

    “你大可不必这样做的。”大仙有些犹豫，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只能一直等他的答案。他叹了口气才说道:“你是我的守仙人，只是本分。”

    我开始知道他的意思了，他不想让我心怀愧疚，让我想着一命抵一命，我眼下也有些头疼起来，我并非只是因为救他而愿意如此，对我而言这更谈不上牺牲。

    我的思绪变得很乱，一时间就放松了要抑制苁蓉的念头。

    我没有听见苁蓉的声音，但是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翻身压住大仙，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控了，却已成了这种局面。索性迎着大仙一脸的惊讶说道:“我虽然是你的守仙人，但是我救你并非本分。”我咽了一口口水，才继续说道:“是情分，我救你是情分！你不明白吗？我喜欢你，就算不是为了救你，我也愿意。”

    大仙起雾的眸子此刻清晰起来，我甚至能在里面看到我自己，他深深地望着我，好像要把我装进他眼中澄澈的湖水中，我此刻反而坦然了，像久行沙漠终于卸下包袱的骆驼，大有一种爱谁谁的洒脱。

    但是大仙眼中的湖水泄露却是我始料未及的，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我也来不及猜测他是不是被我感动了，手忙脚乱的想去给他擦眼泪。大仙却一把抓住我伸出的手，让我躺倒在他的胸膛，一个柔软的唇才终于覆盖下来，大仙此时温柔极了，好像我是个玻璃娃娃，轻柔的吻，轻柔的触碰。

    终于

    云雨过后，大仙就这么静静的抱住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来，问大仙道:“以前我们可见过？”爷爷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我梦到大仙来提醒我千万不要去坟场，还与我共行男女之事，可那时问他，他却说不曾见过。此时又想起来，觉得一定是他，就拿出来再问问。

    大仙笑了笑，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小牙希望是不是呢？”

    “嗯”我认真考虑了下这个问题才觉得被他套了进去，便假意打他，“何来我希望是不是，我只问你是不是。”

    “你成为我的守仙人，我们的缘分都是注定的事情，既已然是注定，那你提前梦到我，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喔，也就是说，从我做那个梦开始，一切都已经注定了？”我抬起头问他。

    大仙思索了片刻，才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也许从你出生开始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我一怔，不知道大仙为什么突然正经。他却又打趣的笑起来:“不过在小牙的梦里，我是什么样子呀？”

    记忆被这个问题拉回到那个夜晚，那晚的大仙咳咳，我老脸一红。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不要去坟场。”我心知如果告诉他我早就梦见和他怎样怎样，他一定会笑话我。

    “是吗？”大仙揉了揉我的头发，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

    “当然了！”我心虚地答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催促他快些起床，韩仙姑和袁姨还等着呢。

    大仙不再多问，收拾收拾就起床了。

    我和大仙一起出门，袁姨和韩仙姑站在离屋子五六米的地方，焦急地等着，见我们出来，袁姨笑盈盈地走向我，韩仙姑却一脸郑重地看着大仙:“如何？”

    “还好。”大仙的样貌此时也就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此时看着八十多岁的韩仙姑，却让人有种长辈看晚辈的感觉。

    果然，韩仙姑在听完这话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就径直跪在了大仙面前，大仙也不扶她，安安心心地看着韩仙姑给自己磕了个头。韩仙姑也不起身，跪在大仙面前几乎声泪俱下:“今时今日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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