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下我们一定有救了!”
沐婉致难以欣喜,紧紧握住小茯的手,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小茯吃痛,缩了缩手,沐婉致这才发现小茯的手受了轻伤。
“你受伤了?!”“不碍事的夫人,不过是擦破了皮。”
“这怎么可以,我得拿药来给你处理。”“不必了夫人,一点小伤。”
小茯执拗地坚持不用药,因为屋子里没有伤药,此时若是再生事端,向那大夫拿药,说不动就会惹来怀疑,皆时她们所努力的一切就都全白费了。
“那我替你清理一下伤口。”
沐婉致点亮烛火,就着桌上的茶水倒了一些在毛巾上,细细擦拭,整个过程中小茯都没有喊一声痛,沐婉致拿开沾了血迹的毛巾,吩咐小荷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小茯跑了一夜,当好好歇息才是。
同时,这带血的毛巾也要处理一下,那么大一桶浴水,溶解这一些血迹应当不会被人看出什么来。
“这回你可不许拒绝!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沐婉致和小荷强硬地将小茯按进了浴桶中,小茯拒绝不得,身子泡在水中,确实解乏,她跑了一晚上,早就疲惫不堪,困到极致,可白天还需做样子伺候沐婉致,沐浴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夫人你也一夜未睡了,这里交给我吧。”
“好。”
沐婉致一夜未睡,眼下松懈下来,倒真有些困,即使自己不休息,腹中的孩子也要休息,沐婉致不多时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带着甜甜的笑容,预示着她在做一个好梦。
小茯恢复了不少精神,那沾有自己血迹的毛巾,放进水中,血迹顺着毛巾的纹理与水融于一体,起身,收拾好自己,与小荷退下,亲手处理了那沐浴的水。
轻吐一口气,两人回到屋子,沐婉致还在沉沉睡着,左右无事,两人便也将就着趴在屋子里休息。
屋子回到半个时辰前的寂静。
日上三竿,主仆三人都睡得极为安稳,好在这一个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
午膳时分,小荷先醒了过来,她没有叫醒小茯,而是自己轻手轻脚地端来了午膳,不过小茯还是警觉地在之后醒了过来,午膳摆好,散发着丝丝热气,沐婉致仍在睡梦中未醒。
南珩却不凑巧地在这时过来了,小茯和小荷起身行礼,南珩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径直走进了内室。
催动蛊虫,沐婉致却毫无反应,南珩的眉头紧锁,按例这安胎药每天都是三碗的量,喝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因为沐婉致特殊的身世吗?
看来,这个蛊虫对沐婉致是没有效果了,南珩霍然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小院,他得去研制更高级的蛊虫来控制沐婉致。而只要南珩多想一层,他就会发现端倪,只是沐婉致运气好,南珩并未往这方面多想。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以至于南珩走后很久小荷才后知后觉的问小茯南珩到底有没有来过。
下午,饭菜都已凉透,沐婉致转醒。一个毫无负担的觉让她身心舒畅,知道夏侯枫还平安的消息后,她内心早已被幸福填满,满心期待着与夏侯枫重逢的那一天。
小荷将饭菜撤下热了一遍,沐婉致心情极好地几乎吃完了所有的菜,小茯和小荷站在一边欣慰地笑了,她们也在为自己即将得到自由而高兴,最高兴的莫过于小茯,能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家人被南珩的蛊毒控制,与死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她杀不掉南珩,只能好好完成父亲的遗嘱。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回来。
想到家人,小茯的眼眶又有些湿润,她很快擦去眼角的泪水,自由就在前方,她应该高兴才是啊。
沐婉致的余光捕捉到小茯的暗自神伤,起身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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