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说，今天找我什么事情。”玄玉彻底放弃挣扎。

    非晚凑到玄玉身边，摸着他衣服上的丝绸吊带。

    “他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非晚狗腿的凑到玄玉眼前。

    玄玉连忙把她推开，“这个我不是和你说过无数回了嘛，真的不能告诉你啊。如果我告诉你了，那个老狐狸，能把我毛拔光，血放光，做成狐狸干的。”

    一想到过去那天，他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的样子。

    玄玉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看见玄玉这个德行，非晚知道今天是又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的。可是她还是不死心。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果连对手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赢呢？

    非晚抓住玄玉的胳膊就是一顿摇晃，“哎，玄玉，我当年救你的时候，你也是快被墨夕打死了。这都是一样的啊，你这个人不能没有良心。好好好，你不用告诉我名字，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知道吗？”

    玄玉被她晃的都要头晕，连忙抓住这个小祖宗的手。

    “描述一下就可以了？”

    “嗯嗯，我就不再问了。”

    “屁！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我不骗人，主要你不是人。”

    玄玉气结，不过还是老实交代。

    “我就见过一次，温柔又有些刚强的性子，非常沉稳，是个善良的女孩。”玄玉努力回想，因为记忆太远了，他连那个人的模样都已经忘记了。

    非晚想了想，“女孩？她死的很早吗？”

    玄玉点了点头，“应该是不超过二十岁，虽然那个时候的人，死的都早，不过她还算是死的早。不过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人。”

    非晚连忙问道，“那她怎么死的？和墨夕有关吗？”

    玄玉连忙捂住嘴，完了，他说得太多了。这个非晚绝对会问到底的。

    看他不愿意回答，非晚也没有再追问。

    最后还是让玄玉喝了口茶水，还是把他送走了。毕竟他也是真的很忙，非晚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

    可是晚上躺在床上，非晚的枕头还是一点点被泪水浸透。

    玄玉临走，非晚问，“他很喜欢她吗？”

    玄玉驻足，想了想当年那一身血衣，他一次次跪倒在阎王面前。一次次穿梭在阴曹地府和人间，只想能为她多做些什么。

    “应该是。”玄玉的声音很低，他不想伤害非晚，也不想撒谎。

    一句话，非晚的心到底还是碎了一地。原来自己还是和他心里的那个人，差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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