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她的夫家。”苏戚轩缓缓说道,随即言辞一顿,话锋一转,“你们觉得许笙那小子如何?”
苏谦与苏渊两兄弟相视一眼,原来父亲是要说这事啊,前者轻咳一声,说道:“许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倒是配得上情儿。但是,他俩只有姐弟之情,并无男女之情啊!”
苏戚轩叹了口气,看着他说道:“这种事情只不过是无人与他俩提起,他俩才不会往这方面想!你只需要在不经意间,跟情儿提一句,以她的聪慧,如果有戏,剩下的便不用我们操心了!”
苏谦眼神明亮,颔首同意,显然他对许笙也是十分满意。
另一边,姚昌宁驾着马车,车箱里,许笙与苏情和姚婉晴两女笑谈风生,路上也不显得枯燥乏味。
不消三日,四人来到苍州府外的万坟岗。
许笙独自一人下了马车,牛老汉远远瞧见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随即翘脚小跑过来,作揖道:“小少爷,您又来啦!”
许笙微微颔首,迈步朝万坟岗走去,边说边道:“老丈,过段日子,我会来此破土启攒,提前知会你一声,免得到时发生冲突!”[1]
牛老汉跟在他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忙不迭点头应是。
许笙从袖里取出一锭十两纹银递给他,郑重道:“多谢老丈为这岗上的游魂们守了这么多年,些许薄礼,望请收下!”
牛老汉平生都没见过如此大的银子,接过纹银,不禁幸福得有些发晕,醒神后更是连连作揖,恭祝他福寿安康c万寿无疆。
许笙摆了摆手,径直往岗上走去,不多时,他来到爹娘和爷爷的坟前,扑通跪下,各自磕了三个头。之后,他靠在娘亲的墓牌上,缓缓与“他们”说着自己这几年来的故事。
青州西,海岸,田家庄。
田小花挎着装有野菜的篮子快步往家里走去,路上碰见了人,尽都低眉垂眼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匆匆离开,但还是能听见背后传来的闲言碎语。
“听邻村的媒婆说,这个田小花竟然在与别人说亲时,还偷了个汉子!”
“不可能吧,就她那副丑样,还能偷着男人?”
“怎么不可能!我听那媒婆说,她去田小花家里的时候,亲眼瞧见有个俊俏的男人躺在她家床上!”
“呸!这丑婆娘定是使了什么妖术,该浸猪笼”
随着田小花渐行渐远,身后的声音也逐渐消失,她委屈地擦着眼泪,低声抽噎地进了家门,看到整天抱着一本书闭目养神的姬铭光,她顿时气苦。
这个男人自打几天前醒来后,除了刚开始发疯一般地找他的那本书,之后就一直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别人都说她偷汉子,但她不仅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要劳心劳力地养着这个话都没与她说过两句的男人,这种事真是没地说理去。
田小花擦掉眼泪,嘴里嘀咕道:“整天都抱着那本破书不知道在干什么,难不成还能当饭吃?”
姬铭光睁开双眼看了看她,随即又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他也没办法,从皇宫出来时带的银票都被那伙马匪抢了去,此时可真是山穷水尽,再加上他也不会赚钱,只得厚着脸皮赖在田小花家里。若是依他以前的性子,胆敢这般跟他说话的,怕是早就被杀了头。不得不说,经历巨变的他性子确实有了些变化。
田小花可怜兮兮地走到堂前生火做饭,完事后,还要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2]
姬铭光看着碗里的清粥和桌上几乎没什么油水的青菜,剑眉微皱,不禁感到食难下咽,再瞄了眼对面碗里连粥都算不上的米汤,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清苦的日子,这也令他越发怀念以往锦衣玉食的生活。
夜半,姬铭光饿醒了,他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高悬的玉盘,又听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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