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逐渐变红,而且红得不太正常,似乎有点儿发黑。
同时吸气减短,呼气加重。
仿佛在利用胸膛故意挤压空气,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就差发出低吼了。
如果闭眼倾听,还以为是一只濒临发怒的大狗。
可惜顾薇心粗急躁,很难被他萌到。
等得不耐烦,用力拍了下桌子:“我说你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说点儿话就这么费劲?你不说我可就脑补了,错了可别怪我。”
说着大声清了清嗓子,表情夸张的模仿起两人的对话。
先是掐腰作出流里流气的痞子相:“最近怎么样?开荤了没有?”
脚步一错,换了个位置板起脸:“找我什么事?”
再掐腰,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还是呜呜呜。”
不料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任凭怎么用力也掰不开,只能用眼神狠狠怒视,恨不得发出激光在对方脸上打个大窟窿。
岳泽虽然捂了她的嘴,却不去看她的眼睛。沉着脸低声叮嘱:“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发觉她点头才慢慢松开手,但仍然撇着头不理她。
“最后一件事,以后离我远点,特别是当着那个花痴。”顾薇更不想搭理他,揉了揉脸蛋,草草交代完就出了门。
而岳泽却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屠新睿敲门走进来,大义凛然的说:“我想加入部队。”
岳泽看着眼前斯文腼腆的纤瘦男孩,突然想起自己小妹朋友圈好像有这个人照片,挺直脊背冷声问道:“你知道军人的使命是什么吗?”
“保卫国家,保护人民。”屠新睿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所料,毫不犹豫的开口回答。
岳泽没有任何表示,板着脸继续问:“嗯,如果上级命令放弃大部分人生命安全去保护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屠新睿当即陷入纠结,想了半天才咬牙道:“在可以的情况下,尽量不放弃一个人。如果实在不行,我会选择大多数。”
岳泽失望的摇摇头:“这样的想法只能做一名劫富济贫的江湖侠客,军队里只有服从命令才有资格执行任务。
而且,新兵参加的大多都是集体任务,容不得个人感情用事。”
屠新睿听了这话仿佛失去了人生目标,满脸失落的转身离去。
岳泽等人离开便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慢慢闭上眼睛。
他这一天来回奔波,实在是乏得够呛,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躺着好好睡一觉。可是现在
正想到这里,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架移动床被推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挂吊瓶的输液架。
“你们这是”他见来人一个都不认识,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薇薇说你重伤濒死,让我们来帮忙。”长出满脸浓密胡茬的精壮青年一边说话一边把移动床推到墙角固定,然后上前拉着他就往床上拖。
他嘴角抽了抽,顺从的躺在床上看向整理药品的女青年刚要说话,对方就抢先开口:“别看我,我只是收费办事。”
说着大力掀起他的上半身,扒得只留一件迷彩背心。将上臂那被血殷透的绷带拆掉,快速换上新的。
然后抓起他一只手,啪啪拍打几下,用棉球消了毒,一针扎进去,贴上胶布。
整个过程粗鲁至极,用时不超过30秒。
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瓶点完了自己换药。”
男青年干活儿更是没谱儿,将崭新的真空被掏出来用力一抖,像盖死尸一样从下到上的盖住他全身(当然也包括脑袋),看也不看大步扬长而去。
当两人风风火火离开,满脸泪痕c娇弱如花的女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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