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记得当时杀光了涌进来的丧尸以后,不仅扣上了暗锁c插上了棍子,还用一根链条锁在两侧把手上绕了几圈。
可如今那根链条却松垮垮的挂在上面,中间的门缝足可以让一个200斤的大胖子顺利通过,更不要说眼前这个痨病鬼一样的男人了。
一边咒骂着一边往后退,准备拉开些距离再动手。谁知不小心被地上的尸体绊了个跟头,险些向后栽倒。
就这么一耽误的工夫,面前的丧尸就靠近了一米多,大手死死抓住她的左上臂,伸着脖子向嘴里拉去。
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但却不敢大声呼救,生怕招来更多的丧尸。
咬牙掏出尖刀,用力向丧尸眼眶刺进去。无奈力量单薄,距离又太近,刀尖扎进半寸就歪了。
丧尸当然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余下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右臂,疼得她冷汗淋漓c眼冒金星,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好在这个世界的丧尸不像小说里描述的那般夸张,没有力量猛增或者迅速腐烂,(如果刚死亡就烂得掉肉,那现在她看到的八成是一具即将散架的骷髅。)也没有长出什么獠牙和长指甲,否则她的手臂早就血肉横飞了。
在这危急的时刻,她竟然平静下来。
呵,要死了吧?
早该这样不是吗?
因为看不惯懦弱女主才被扔到这个世界,既没有逆袭的野心,也没有什么明确目标,连活着都是有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真真没啥滋味。
有那工夫她宁可找黑白无常斗两把地主,赢几张银票去馆子里喝酒吃肉,顺便站在奈何桥上跳跳水,跑到黄泉河畔摘摘花无论干什么,也比在这里跟女人撕来撕去爽快得多。
正浑浑噩噩等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猛的清醒过来。
娘的,又是那女人。
怪不得开始没看到黄狗,原来是从这里跑进来的。
竟然能驱使动物,长本事了。
此时她的双手虽然失去了知觉,但也不妨碍从背包取东西。
快速换上游戏装备,放出花斑鼠,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了过去。
丧尸被撞到也只是停顿两秒,然后张开大嘴又再次卖力的咬上来。
她也豁出去了,根本不在乎额头的剧痛和因震荡而眩晕的脑子,一次又一次的撞向那张丑陋的面孔。
心里暗暗发狠:哼,就算死,也不能让人背后偷笑。
不过是一部歪三观的言情剧,还能给所有人都洗了脑不成?
人家不是说了,爱情就像一场莫名其妙的流感,熬过最难受的一段也就差不多痊愈了。
事实证明,无论当时多么冲动执着,到头来都会归于理性淡然那一列。
不愿意接受成长,情愿活在粉红梦境也没关系,但把占有欲硬说成爱情,莫名树立假想敌,不择手段的害人性命就讨人厌了。
虽然她没有义务c也没有兴趣帮助人家成长,可她却不介意亲自动手搞点儿破坏,把这场甜蜜虚假的白日梦变成残酷逼真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撞了多少次,她的大脑都凝固了,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救兵。
不过,来人并不是什么男主男配,更不是那些女主女配,而是
“笨死了,一只都对付不了,还敢开门惹祸。”
女人一边埋怨一边将手里的剪刀插进丧尸眼眶。
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索,连声音都缩到了最小。
不愧是雷厉风行c树敌无数心只想当主刀医师,但却考了三次没过的美女护士长。
当剪刀拔出来的时候,浓稠棕黑的液体裹着一颗青白眼球也跟着流了出来。同时散发出一股怪味儿,熏得人脑瓜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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