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脖子上戴着佛牌珠链,很是端庄肃穆的样子。
阿赞颂领着我们走到了其中一位阿赞的身边,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向我们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黑衣阿赞巴颂,法力超群,许多达官贵人为了能得他主持的一场法事都要争得头破血流。”
他说着便随口报了几个连我都耳熟能详的大人物,说是都请巴颂来做过法事。
我有些讶异地和楚维他们对望一眼,没想到这位阿赞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巴颂的打扮与周围这些人并没有太大分别,只是整个右脸全部刺满了青色的经咒,显得格外阴森诡谲,整个人周身上下又充斥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压气场,令人不免看得有些心惊胆战,无端端生出一种敬畏感来。
正在我暗暗打量着巴颂时,一个女人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虽然看不懂什么时尚名牌针织布料,但也知道她这一身行头恐怕是价格不菲,多半是一个身价颇厚的女老板。
联系刚才硬生生被拦下的唐玲,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应当就是这场法会的委托人了。
我正想望向一旁的巴颂和阿赞颂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却见巴颂在看到那个女老板的第一眼后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色。
他向阿赞颂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随即不知低语了什么,引得阿赞颂一脸惊奇。
我和李老板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好奇,却见阿赞颂没有要和我们解释的模样,只好悻悻作罢,却对他们方才的谈话内容更多了几分猜测。
眼看两人故作无事地并肩站在一旁注视着那位女老板,我的心里就像一只小猫爪子轻轻挠着一样,搅得我心痒难耐。
只不过捡骨这么些年来,我多少也摸清楚了一个道理,好奇心不仅可以害死猫,更可以害得人死无葬身之地。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就只能找点别的来分散注意力,我扫视周围一圈,见扎西正四处张望着。
“扎西。”我压低了声音轻轻叫了他一声,“你看什么呢?”
扎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说起来也都是同出佛教一宗,但泰国的佛教毕竟和我们藏传大相径庭,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阿赞的法会,更何况还是在发展过程中已经融汇合并入了许多其他元素的黑衣阿赞法门,看着这些法器什么的觉得还挺新奇的。”
“虽然不太清楚这些摆设里头的名堂,但我能感觉得到,它们甚至连安置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似乎生来就该摆在那里。而且这些法器虽然很多都是见所未见,但内中蕴含的巨大能量却是怎么都无法遮掩的。”
我见扎西说得头头是道,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此,不由得对这位黑衣阿赞更添了几分敬畏。
“小封,你看到楚维了吗?”我正暗暗称奇,准备和扎西一起四处看看,就听到李老板叫住了我。
“楚维啊,不是在这儿吗?”我按着刚才记忆中楚维所在的位置随手一指,却出乎意料地指了个空。
楚维呢?
意识到楚维不知何时已经和我们走散,我和李老板还有扎西连忙四下张望了一番,却只见到来来往往人头攒动的阿赞,半点没有了楚维的身影。
这下我们可着急了,楚维和我一样都对泰语一窍不通,这些天全靠着阿赞的翻译和细枝末节处的提醒才在泰国顺利行进,如今他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迷路倒是小事,毕竟这里总归也就那么大点地方,多绕两圈总能绕出来。
最怕的就是楚维不小心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冲撞了什么不该冲撞的,毕竟阿赞的法事对我们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东西,诸多禁忌都不清楚,但只怕与中国的法师一样,有许多不能违反的东西。
而且这位黑衣阿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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