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就算考不上同一所也要离她近一点,否则我可就真是‘两地相思佳人好,绿帽高过一层楼’了。”
“哈哈,哈哈。。。”听到韦林自编的诗句,我无耻的笑出了声:“你小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白了我一眼,说了一个字:“滚。”
和韦林有两句没两句的聊着,手机突然传来了一声震动。
将手机拿了出来,有一条新的短信提示。
“在干嘛呢。”
短信就这四个字,看向发信人的号码知道是黄思雨。
于是我回复道:“躺在床上休息。”
将她的号码打上备注,过了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
“好巧喔,我也是。”还配上了一个符号做的笑容。
没等我回复,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我这几天晚上每天都做噩梦,我好怕。”
噩梦?我想到了我这几天也是一样每晚都做噩梦。
于是问她:“是什么样的梦?”
她回道:“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红衣女人还有一个浑身是血婴儿,我晚上睡觉都不敢一个人睡都是和宿舍的闺蜜挤在一张床上。”
红衣女人,婴儿,果然和我做的梦一模一样。这难道是某种暗示吗?
我突然想到了我刚刚在厕所里捡的玉佛。
于是打字跟她说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在你们上次玩碟仙的那个男厕所里捡到了一个戴在脖子上的玉佛,是你们当中谁掉的吗?”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
“啊,那应该是小雅的玉佛,那天回来之后小雅就说她的玉佛丢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没想到是掉在那里了。”
看到信息,我不觉得惊讶。果然是她们中的某个人掉的。
于是回复黄思雨说,等下晚自习的时候我顺便去还给她。
饭点过后,宿舍里已经开始回来人了,最先回来的是邓智,看到我们在宿舍有些意外。
“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来上课。”
我回答道:“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邓智撇了撇嘴:“不说算了。”
回来逛了一圈,邓智就又出门了。
“去哪里啊?”临走的时候我问他。
“图书馆。”他回道。
他出门的身影已经消失,我感叹道:“真是爱学习的好青年啊,你什么时候有他一半爱学习,月考也不用愁了。”我看向了韦林。
他对我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我的话。
邓智走后不久,除了陆奕,陈华c嘉伟c林浪c黄文c他们都回来了。
陈华和林浪是回来换运动鞋的,换完鞋子之后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嘉伟看到我们说道:“今晚出去上网吗?”
我回道:“今晚上炕。”
他听了无趣的给我们比了个中指,然后拿着手机去隔壁了。
黄文回来拿了一本书,也出去了。
期间他们自然都问我们下午为什么没来上课,被我们以各种理由塘塞了过去。
别的人都没有在意,只有黄文对我们笑了笑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却也没有追问。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宿舍又只剩下我和韦林了。
“怎么感觉就我们两个人无所事事一样。”躺在床上我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韦林玩着手机,目不转睛的说道:“把‘们’字去掉,我可不是无所事事,我在陪我女朋友聊天呢。”
“鄙视你。”
我也拿起了手机跟黄思雨闲聊了起来。
闲谈鬼扯的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快要到上晚自习的时间了,跟黄思雨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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