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叔收手,正襟危坐:“弦儿,你过来!”房间中的氛围瞬时变的凝重起来。
闻言,占西弦也隐约感受到了些什么。他不再嬉戏打闹,整理好神情后走到了郭叔身畔。
“弦儿,你就真这么想参加挑战赛?”
“嗯!”占西弦前所未有地坚定。
“看样子,我是拦不住你了!”
“郭叔,您现在年纪也大了,为我辛苦了这么多年。我只想快些出人头地,让您过过舒坦日子。”
这番话,暖进了郭叔心里,可他却未曾流露出半分:“你跪下!”
“郭叔,我……”占西弦急了。
“跪下!”郭叔声色俱厉,不容半分不从。
占西弦虽不明所以,只当是自己偷偷报名挑战赛,惹恼了郭叔。看着眼前严厉的老者,占西弦纵有不甘,可却不愿不从——他跪下了!
“你要参加,可以!”
郭叔竟然松了口,占西弦不敢相信,可隐约间总觉得郭叔是在责怪自己擅自报名,心寒了:“郭叔,您真的同意了?不是气话?”
“若是我生气就能阻止你参赛,那我一定不原谅你!”郭叔的言外之意已然明了:“我只有有一个条件。”
占西弦拼命按捺心中的雀跃之情:“弦儿定当竭尽所能。”
这时,郭叔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本看着甚是老旧的书册,看起来像是某种古籍:“这本古籍,倘若你能在挑战赛前将其精髓领域一二,我便准你参加。倘若你没能做到,那便要遵守今日同我的约定,一辈子都不要再想通过什么挑战赛来逃离这个熔炼场!听明白了?”说着,郭叔将书递到了占西弦跟前。
“是!弦儿明白!”占西弦双手捧过书,认真打量一番书封,再随手打开书页,面露惑色。
占西弦的一举一动,自然是全部落在了郭叔眼中。看着他满脸货色,郭叔竟似松了口气。
“郭叔,这是什么?这书看着虽像有些年岁了,但书封上这几个金光闪闪的字可真是新奇啊!弦儿愚笨,以往竟未曾听说过‘金麟册’这种古籍。”
此话一出,郭叔的神情立显异样——这本古籍,旁人看上去,只会看到一个空白书封,翻开来,也不过是些之乎者也的古文——可占西弦却只是一眼,就看到了不曾有人看到过的东西。自然,领悟金麟册中的真谛,于占西弦而言,势必构不成任何挑战。
命啊!都是命啊——躲不过,逃不脱!
“孩子,快起来!”郭叔突然多了几分温柔和心疼,伸手去搀扶一直跪在地上的占西弦:“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一旦踏上,无论日后遭遇了什么艰难险阻,你都再也没有回头路了。郭叔老了,帮不了你什么了,你一定要记住,郭叔一直视你为己出,往后若是伤了痛了,来郭叔这儿,郭叔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糖糯米丸。”
占西弦打小就最爱吃郭叔做的红糖糯米丸,尤其是在受了委屈受了责罚之后,一小碟糯米丸便能迅速让这孩子满血复活——就像郭叔常说的那样:心里苦时,就吃点甜的,多吃点甜的!
此时的占西弦,还不能明白郭叔这番如泣如诉的话语,背后究竟是何等沉甸甸的分量。他只当这是长辈对晚辈亲情的表达。
“郭叔,弦儿做这些,也是为了能孝敬您!不想你为我辛劳了大半辈子,临老还要屈居于这种不见天日的地下。您现在不再反对我参赛,不再反对我去争取,这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
“弦儿,能把你从襁褓中那个巴掌大的小东西养成现在这番模样,是我这大半生最幸福最骄傲的事情。你的平安健康成长,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企盼。那本金麟册,你务必要好好领悟,把它融进你的骨魂之中,郭叔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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