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空草地那边的大动静打断了王姐的思绪。
正当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欲对瑱寒形成包围之势,后者轻跃而起,轻易越过了包围圈。自半空中横跨几步,轻盈地落在几米开外的关超和保安头子面前。把那群保安甩在身后,瞠目结舌。
“我无意伤及无辜。”少年的噬魂媚眼中倾泻着几米寒光,示意拦在关超前面的男人赶紧有多远躲多远。
“你哪里来的大胆毛贼?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说着,保安头子抬手挥拳。
眼看着就要往少年的鼻梁上撞去,却在数厘之隔的地方轰然停住。不是有意为之,而是真真切切碰到了穿不透的屏障。
保安头子皱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见这种怪事。没等他眉心舒展,瑱寒如幻影般飘摇至他身后,反手一勾便轻易将身长近一米九的保安头子束缚在自己的胳臂中。
不远一隅,有人眉心轻蹙。
瑱寒的另一只手还闲着,游刃有余间轻轻挥掌,空气中无声涌起的惊涛骇浪一下子将保安头子推向另一头仍未回过神的年轻人中,狼狈至极。
瑱寒未多掷一语,留下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微敛衣衫,转身。
关超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无力发颤的双腿就连弯曲瘫倒都忘记了,只是讷在原地。
“让我想想,刚刚你是怎么做的?”瑱寒故作若有所思,其所指自然是方才关超在房里对朱朱做的那些勾当。
恍惚间,关超只见几记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而后剧烈的痛感开始向下蔓延——脖颈,胳肢窝,背脊,腰肢,膝盖中,脚踝,一路向下
啊不对!还有最后一记无影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男人裆下。
“啊”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贯彻长虹,滚倒在地。
瑱寒满意地看着出自本手的杰作:每一拳的力度都使得恰到好处,每一掌的落点都丝毫不差,才让这个男人有幸体验到了这顿饕餮盛宴——浑身上下都痛得钻心,可面上却没有留下一丁点红肿淤青。任是谁看了,都会觉得瑱寒下手无关痛痒。除了最后那一脚,是个男人都能想象的那种痛!
少年躬下身:“怎么样?爽吗?”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关超忙不迭往后退。
这幅画面,任是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关超太怂包!浑身连丁点外伤都看不见,竟然就这般求爷爷告奶奶了!
说句实话,在场众人,莫名有种终于有人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要知道这个关超,对人向来都是差别对待。纵使是在沧怡园,对待王姐的态度和对待那些保安和服务员们的态度也都是天差地别的。
瑱寒又向前一步,凑到关超耳畔:“今天你对那姑娘做的事,我算是替她教训你了。往后,若是让我听到一点有损那姑娘名声的事情,我定饶不了你!”
“是!是!是!”关超连胜应下,只要你不打我了,还有什么我不能答应的!谁能告诉我,这小子是何方神圣啊?!
瑱寒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竟泻出一点笑。在不远处明黄色路灯的照映下,让人分在痴醉!就连关超都差点沉沦其中。如若不是知道这少年打起人来要人命,他真怀疑自己就要真的被掰弯了。
可这种没天理的念头也只在关超的脑海中闪过一瞬。下一秒,他的心便再度被愤恨充斥。尽管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却在心里暗下狠心——他收拾不了这孩子,可沧怡园背后的那位人物定不会轻饶他。怎么说都是一个来路不明偷混进来的人,沧怡园向来最容不得这种坏了规矩的人。
仅仅是看一眼关超,卿冽便将此人心里那点如意算盘摸的一清二楚。他嘴角微微向上勾出一个邪媚弧度,给了王姐一个眼神后,向人群走了过去。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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