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赵挚目光锐利:“当时蔺飞舟身边谁离的最近?”
“不不太记得,看不太清,就人群突然散开,哪怕离的近,后来也远了”
“你就说说你记得的,场面安静时,你看到离的近的,都有谁。”
左珊珊认真想了想:“纪家夫人裙上有血,刀掉在她脚边。大约被人群挤的散开,我看到她儿子,纪元嘉在圈子的另一边,正好在她对面。”
“神情呢?”
“惊讶吧发生那种事,所有人都很惊讶。”
赵挚:“谷氏身边的人呢,都有谁?”
“左边的不认识,是陌生人。”
“右边的呢?”
“一个姑娘,”左珊珊形容那姑娘的样子,“十七八岁,圆脸,穿白色素裙,吓的脸色惨白,都发不出声音了。”
“这姑娘旁边呢?”
左珊珊咬着唇,看了左修文一眼:“是我爹。”
十七八岁,穿着白色素裙的圆脸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发不出声,再加上左修文这个组合,这姑娘身份如何,就很容易猜想了。
赵挚看向左修文:“所以这位姑娘,你女儿不认识,你该很熟悉吧?”
左修文哼了一声:“没错,是吕明月。我亦不知那日吕明月会去,见了我惊得跟个兔子一样,有意躲避,叫我逮之不住,抢符时人群拥挤,方才挤到一处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懂了,那贱女人怕是和蔺飞舟相会,怕我看到,才故意躲着!”
祁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蔺飞舟能不穿帮,还能干这么多事,因为有外力帮忙嘛!
众人有缘千里来相会,在昭泽寺狭路相逢,蔺飞舟假意‘失散’离开,要创造机会勾搭左珊珊,吕明月顾忌着左修文,怕自己露馅,蔺飞舟的‘失散’对她而言几乎是救赎,别说生气了,她巴不得蔺飞舟能失散久一点,于是蔺飞舟有大把的时间偶遇厉正智纪元嘉,品尝左珊珊的爱心大餐,并顺便品尝左珊珊的唇。
左珊珊私会情郎,殿里左修文和吕明月眼波交流,余氏心思全在这头,夫妻俩谁也没有想着要催女儿,一切顺利的仿佛水到渠成。
直到钟响,法会开始,众人在大殿齐聚。
没有人穿帮,唯一的悲剧就是蔺飞舟死了。
唉也是一场大戏啊。
他怎么就没当场参与!
左修文这边还在继续说:“当时情况紧急,谁也不会把现场记得清清楚楚,边上普通百姓也很多,郡王爷问人死是谁离的最近根本没用,那真正下手杀人的,若不是纪夫人那样的女子,得手后肯定跑远了,不在近圈。”
赵挚静静听他说完,再次问起吕明月:“她同你在一起时,可有提到过什么事?”
他看着左修文,眸底浮光闪动,湟湟威威:“特别的,记忆深刻的事。”
左修文想了想:“说起来——她跟她娘感情好像很好,时常梦起,梦话里一时撒娇,一时埋怨,撒娇时就什么软话都说,埋怨时就哭,说什么为什么不要她的话,不是连出生时的锦被生礼都给她留着呢么”
“出生时的锦被,生礼?”赵挚目光突然凛冽专注,“是什么?”
左修文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说谁都不告诉,连我都不说。”
祁言听到这,也明白了,登时看向赵挚。
莫非蔺飞舟找的东西就是这个?
可是她娘给她的东西有什么奇怪?
难道她娘不是个普通的富家女,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比如外公是海外巨富什么的?
“吕明月呢?现在在哪?”
赵挚指节敲了敲桌面,直直看向左修文。
“不是在我那私宅,就是在她们家了,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