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好好待她,直到今天
“因为老子爽啊。”
曾德庸笑意阴沉得意:“老子是伯爷,祖上也是伯爷,家产多的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多养你个没用的女人而已,能用多少?你知不知道,你那自我陶醉的戏码,演的多可笑?每天光是看你演戏,我就能多吃两碗饭!”
“你越演的开心愉悦,越是享受现在生活,我就越能想象到,有朝一日你人老珠黄,无所倚仗时,我拆开这件事,你会如何悲惨,怎样面对你的儿子,又怎么能活下去!”
卫氏眼睛通红,指甲在地板上抠出了血:“你竟如此恨我?”
“对!”曾德庸冷笑,“老子就要让你一朝失势,从云头跌到泥地,老无所依,烂蛆一样死在阴沟里,要多臭有多臭,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有你那儿子,已经被我抓住了,野种不配活在世上!”
卫氏:“你疯了!他是你儿子!”
至少有很大机会是!
桑正实在听不下去,大吼一声:“够了!”
卫氏整颗心思在曾德庸身上,被这突然一声暴喝吓的直抖,捂着胸口,发不出声音。
“呵,蠢货。”
曾德庸看着桑正,阴笑:“你是不是觉得——血脉可贵,那崽子有可能是我的,我就狠不下心杀,最多心里膈应着,和你一起养?呸,你错了!”
“老子不缺儿子,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就算那崽子是我的又如何,死便死了,谁叫他没投一个好胎,让卫氏生下来!但是你——”
说到这里,曾德庸哈哈大笑,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怕是这辈子只能,不,是可能,有这一个骨血吧?有件事别人不知道,我却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十多年前你意外遇险,伤了肾水,□□能立,可纵享人间乐事,却不能诞育子嗣了!”
“哈哈哈哈——”
“你闭嘴!”桑正怒气陡起,,“我警告你,把孩子放了,一切的事,咱们还好商量,若是不放——”
“若是不放,你耐我何!”
曾德庸梗着脖子,气焰相当嚣张,再次转头看卫氏,手指指着桑正:“我多看别的女人两眼,你便怪我怨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勾搭野男人,可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的了?愚蠢!”
“他不是借着你的手,搭建起他‘忠义知恩’的完美形象,有利于办事!人无信不立,好人品的坚持与保证,是通往成功的阶梯,这种形象为他换了多少资源人脉,办成了多少事,你知道么?”
“他不过哄一哄你,甚至不需要甜言蜜语,哪怕不解风情,只要陪在你身边,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的所有一切都包容顺从,忍一时之无聊,得了你的身子,让你给他生了儿子,还能升职办事,何乐而不为!”
曾德庸越说越气:“我以为只有十三四岁的怀春小姑娘才会信这种事,没想到你白长了年纪,什么都不通透!你以为他只喜欢你,只对你好,实则他对你的好,全部带着目的,以前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之后是为了儿子!他不能再生育,所以你生的那个野种,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必须要保,不能抛弃!”
卫氏一脸惊恐,挣扎着站起来:“不,我不信我不信”
桑正从不耽于美色,时时都能自律,每每眼中只有她一人,所以她才能飞蛾扑火,明知不对,也要一头栽进去
她后悔了,知道错了,但这一点绝不能错,这是她支撑着走到现在的所有动力!
“你同我说,你同我说——”她抓住桑正衣角,“不是这样的,不是!”
桑正皱眉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拉开了她的手。
曾德庸阴眼看着,继续冷笑,好像这一幕大戏都没看够,继续矢志不渝的讽刺:“咱们这汴梁城,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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