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侠,小的从未听过殷温娇这个名字啊。刺史府中只有一位姓殷的夫人,不知道她是不是您要找的人呢?”杂役的内心被恐惧所填满,浑身犹如得了癫痫一般不断的颤抖着。大脑的思考效率被提升到极致,哆哆嗦嗦的对着身后的陈祎如此回复道。
“快说,这个刺史夫人,到底在哪间房间呢?”陈祎一听,当即内心一喜。不过他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越发冷冽的对着这杂役逼问着。
“大侠,殷夫人多年前就已深染恶疾,孤身居住在北边独栋木屋内。小的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殷夫人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陈祎听到了结果,就直接一个手刀将这杂役给砍晕了。找了个隐秘之处,便直接将对方绑好扔进了一隐秘之地。
刘洪现在乃是大唐官方认可的刺史,在没有剥夺他的官职前,他实在是不想横生波澜啊。杂役虽然微不足道,可是如果因此而被刘红知道有人接见过殷温娇。那以这水寇刘洪的残忍,到时候他陈祎的生母岂不是危险了。
凭借着自身强大的感知力,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来到了这刺史府的北部。和那杂役所言不差,这北部刺史府中,有且只有一栋木屋孤零零的耸立于此。四周一个杂役和侍女都看不到,死寂沉沉的。
陈祎小心的踱步到这木屋一旁,从这木屋的缝隙中,朝着这木屋之中看了过去。里面家具破旧,空气潮湿。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够闻到一股股难闻的霉烂气息。
一个身着陈旧麻布衣的中年女子,正坐在屋内的木椅上,看着屋外发着呆。她的双目有些麻木绝望,不过却有着一丝执念在支撑着,不让她因绝望而自寻短见。
女子虽然穿着很差,可是其无论是坐姿还是行为举止,都非常的优雅。这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能够拥有的那种雍容华贵,绝对是一出身自大户人家乃至权贵世家才能够养成来的这种优雅。
陈祎看着这个女子,内心深处不由得一突,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跳动。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浮现在他的心头,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投入那个女子的怀抱。
“嘎吱”
“死心吧,刘洪,我殷温娇是不会答应与你苟合的。你别得意的太早,终有一天我的孩子,我的父亲会来接我,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殷温娇听到了门声,可是却连个头都懒得回。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却透露着极为浓烈的恨意和厌恶之感。
“扑通”
陈祎看着殷温娇的背影,双目之中不由得流出来滚烫滚烫的热泪。陈祎没有多想什么,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对着前方的殷温娇哽咽的叫道:“母亲,孩儿回来看你了!”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犹如骄阳升起,驱散了殷温娇眼前的黑暗。动作陡然一凝滞,脑袋缓缓的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陈祎的方向。
“呵呵呵,小和尚,是刘洪派你来的吧。这把戏他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不感到厌倦啊。我且问你,你襁褓中的血书和那件我亲手缝制的汗衫,可否给我看看啊。”殷温娇只是个凡人,况且还是个被刘洪以此开刷了无数次的凡人。故而对于陈祎的这种行为举动,第一时间内她自然也会认为陈祎也是刘洪的棋子一枚了。
陈祎闻言,内心中的伤悲就越发的浓郁了。看着母亲的那张沧桑的脸庞,他的泪水也越流越多。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他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这些年自己母亲所受到的委屈和欺辱是有多大的了。
“母亲请看,这是血书和汗衫。”
陈祎从自己的怀中将血书和汗衫取出,恭敬的将这血书和汗衫呈交给自己的母亲手中。殷温娇接过来陈祎递交上来的血书和汗衫,打开仔仔细细的钻研这每两物的每一个角落。
“没错,这是我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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