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陈大人和他身后的各位大人都给绑了,准备好囚车,贫僧这就押解他们回京听后皇上发落。”
刘洪趴在地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跳了起来,朝着四方和一众辅官说道:“这道圣旨是假的,我大唐自开国以来便不准方外之人涉政,更不会让方外之人传旨。这个僧人一定是北骑派来的奸细,假传圣旨让我江州陷入混乱,最终妄图夺取我江州一地。”
不得不说这刘洪的脑子转得很快,在他的这声号令下,原本还打算听旨的府兵杂役一下子就掉转头来。一个个目光凶狠的看着陈祎,眼光之中充满了凶厉和仇恨的光芒。
北骑乃是大唐北方的威胁,江州又是从北骑手中夺来的土地新建的州域。故而每一个江州之人,对于这宿敌北骑的恨意那可是满满的啊。
在刘洪略显合理的挑拨下,这些没多大文化的府兵们,自然就很容易受到挑动了。
“圣旨面前,胆敢有丝毫异动,可先斩后奏,诛灭九族。贫僧且问尔等,你们愿不愿意用自家九族性命,去堵你们上官的猜测呢?如果我是北骑奸细,我也该拿下江州都督而不是这个刺史啊。毕竟刺史只是执掌民政,而都督可是执掌兵权啊。都督不拿下,这民政就算有点乱,可终究在大兵压境下也很快的被平息。试问哪个脑残奸细,会去做这种事情呢?”
陈祎略微扫了一眼在场的府兵,当即非常严厉的对着四周的府兵说道。然后便又转过头来,对着刘洪继续说道:“莫非陈大人内心有鬼,打算抗旨不遵吗?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抗旨贫僧可是有权力直接把你当成击毙的。”
身旁的士兵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慢慢的退后了。他们虽然容易被挑拨,可是并不是真的没脑啊。在陈祎的解说下,他们自然也明白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危险啊。
刘洪看了看退却的士兵,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旁所围着的辅官门。深深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颓废的倒在地上,道:“臣不敢!”
他是真的不敢反抗,不仅仅是心存侥幸,更是四周的情况让他无法反抗。他虽然有些智力和武力,可是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敢反抗,那可真的就是抗旨不遵了。那么他身后的那些士兵,肯定会先把他逮捕,等待中央来人啊。
况且他从陈祎的身上,也能够感受到深深的危险。所以他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故而与其死在当场,那还不如去京城拼一把。他对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那所谓的皇帝和丞相,绝对无法看出他的破绽。到时候借助丞相女婿的身份,说不定他的官职还能够再度提升提升,真正的进入中央朝廷了。
“左右,将陈光蕊和他身后的辅官统统拿下,戴上枷锁。这次谁敢不从,当场斩立决!”
四周的士兵闻言,当即也不敢再不听号令了。一个个的如狼似虎般,将刘洪和他一众辅官统统抓住。然后便又从府内拿出枷锁,一个个的都给拷上了。
“对了,你们去刺史府后院,将陈光蕊的夫人孩子也统统绑好带走。”
“是,属下遵命!”
刘洪闻言,内心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心中的那种错觉是怎么回事了。当即他赶紧跪了下来,对着陈祎磕头求饶道:“使者,臣为官不力那是臣没用,可和臣的家属无关啊。求使者开恩,宽恕他们吧。”
“陈大人请起吧,这一切都是皇上和丞相的意思。对了贫僧还忘记告诉陈大人一个消息,那就是贫僧俗家姓名姓陈,名祎哦!”
“陈祎,你就是那个孩子。暴露了,全都暴露了,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了你的手里。陈祎,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的父亲”
在刘洪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陈祎便飞快的将他的嘴给封上了。他这次大动干戈的,无非就是想要封锁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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