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着在扰动她的耳朵。
“日什么仙人板板,我不在这呢吗?躺平任上!”
路七言张开双臂,一副任她蹂躏的样子。
木唯苏手直接摁倒他的肩膀上,把他摁在车座上:“你内心很骚动啊,少将。”
“嗯,都快要憋炸了,不信你看看。”少将没有任何严于律己的品格,禁欲什么的在小祖宗面前也是不存在的。
“我不看,晕针。”木大爷毫不留情的用老梗开始怼人,而且还是涉及到男人尊严,她说完有那么一丝丝后悔,觉得自己可能要再次切身体会一下大话筒的威力,并且为此可能付出大半夜的睡眠。
“喔~晕针没事,不晕别的就行。”
木唯苏心想:她就知道!
“不行!今天听我的!我今天受惊了!”
占据主动地位,主动出击,她觉得自己的睡眠有那么一丝丝回旋的余地。
路七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拉着又软又暧昧的音调缓缓道:“啊——受精啦!”
这笑声如果剪成一个合集,大概要让耳朵怀孕了。
但木大爷现在起丝毫不吃这一套的,听他混不正经的语调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摁着他腿都压在他腿上:“我今儿晚上非艹哭你不可!”
“好!这个我特别愿意!”路少将听着自家小朋友放豪言壮语,听的可高兴。
保姆车做过隔音效果,外边儿听不清里边有什么动静,但是里边儿两人耳聪目明,人还没走到保姆车跟前,俩人就听见了。
木唯苏飞速从自家路少将身上翻下来,手欠欠儿的还摸了一把人家的下巴,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带着一股子流氓劲儿。
身上的衣服也整理好,把路七言的外套盖身上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固拥固拥的躺他大腿上歇着。
木唯苏听了听脚步声,是崇启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敲玻璃的声音就钻进她耳朵里,她身上盖着羽绒服,脸还藏帽子里,路七言瞧了一眼,这还不好意思了呢。
手伸进帽子里捏了捏她的嘴唇和下巴,被她拍出来才作罢。
降下车窗来,冷风呼一下子就吹进了车内,恨不得连着雪花一起吹进停车场。
路七言让他进来坐到前面,崇启行动也麻溜儿,拎着舒乐给木爷买的美式咖啡和两个让食堂现煮的热乎乎的水煮蛋,坐到了副驾驶上。
“木爷”崇启声音挺小的,以为自家木爷睡了,轻声对着路七言问。
“没事,没被吓到,我受了点伤,她心疼的。”路七言说的真是言简意赅,木唯苏藏在衣服下的手在路七言腿上拧了一把,肉太紧实,没多解气,又开始寻思着怎么作弄他了。
真的是!啊啊啊啊啊啊!她的一世英名!
全毁在这几滴儿眼泪上了!
崇启:?
这是在跟他秀恩爱?
他是不是该给些什么回应?
算了不回应了!
“哦那您没事吧?”
崇启也是胆儿肥了不少,从以前的恨不得避而远之到现在能不露声色的不理这位爷的秀恩爱,进步可以说是非常大了。
木唯苏差点笑出声来,本来想再掐他一把现在也卸了力,变成了一把软绵绵的挠痒。
可这痒痒麻麻的感觉可比被掐来的有感觉多了,路七言差点没忍住,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然后一脸严肃对着崇启回道:“没事。”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崇启才道:“尹导说不着急,要抢密度的九十五场过了,剩下的等木爷情绪稳定了再说。
现在在全员休整,尹导发了好大一通火,让道具师找负责人,对单子上的人员,大灯送检了,拍照留底一式三份,剧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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