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都没那个本事对郡主动手,唯有唯有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顾姑娘,在她们出现之前阿宁郡主都一直是好好的,若说此事与他们没有关系,只怕还有待查探。”
宋轶脸色更加难看了两分,“你去查一查,方才的时间他们都在做什么,有什么人能证明。”
“是”侍卫首领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宋轶捏了捏眉心,待在原处等着陈留王和宫里的人过来,一众侍卫和仵作纷纷压低了呼吸守在一旁,不敢作声。
今朝几人被带到了一处单独的别院安置,府里的侍卫很快将院子围了起来。
不光这处,今日在府上的所有人都被单独看守了起来,明目张胆的监视。
“小姐,看样子这位三殿下是动了真格的,今日这么多人都是赵都的权臣子女,他就让人这么监视起来了!”心焰将白崽放到屋中软塌上,替今朝倒了一杯白水道。
“死的人是阿宁郡主,她不光是陈留王的掌上明珠,还是赵王的亲侄女,又得盛宠,如今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是在三殿下的府上,无论这凶手是如何胆大包天,府里的人又是否清白,宋轶这么做赵王都不会怪罪。”今朝淡然道。
心焰点了点头,轻蹙起眉心,“说来也奇怪,那位田螺姑娘是何时出现在梅园的,方才明明”
“嘘——”今朝快速制止了她的话,往窗边看了一眼,“隔墙有耳。”
心焰这才发现屋外有陌生的气息,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没说出来。
她很快转了话头,“小姐,那您和姑爷早些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去吧!”
心焰走后,今朝很快熄了烛火,屋中陷入了长久的黑暗和沉默中。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了动静,又耐着性子听了许久,似乎里面的人真的睡着了,这才折身走了。
今朝睁开眼睛,借着月色看见凤栖梧就坐在方才的软榻上,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朝起身走过去,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凤栖梧转过脑袋,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今日的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
“哪里诡异?”
“之前我到梅园的时候,看见杀人的是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而那位田螺姑娘并不在场,但是现在她不仅出现在现场,还是晕倒在地,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设好的局,在等着什么人往里钻。”
今朝讶了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如她所想,田螺并不是杀人凶手,而她的出现就像是在提醒旁人,杀人凶手与田螺有关,或者是与其相似,亦或者,这只是凶手随手抓来的替罪羔羊。
“好了,别想了,早些休息,其他事情明日再说。”
凤栖梧站起身,揉了揉今朝的头发,拉着她往床榻走去。
今朝回过神来,有些脸热,“你,你要睡这儿?”
凤栖梧挑了挑眉,“怎么?难道娘子还想让为夫睡软塌?”
今朝无言,这些日子闹归闹,但他们也都划分着楚河汉界,未曾逾越,许是两人心里都在担心,若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发生什么目前不该发生的事,因此两人极有默契的都是分开睡,这下子突然要同榻而眠,今朝心里起伏太大一时脑回路有些转不过来。
凤栖梧是何等眼力,纵使黑灯瞎火的,也能察觉到今朝的情绪起伏,他先一步躺到床外侧,好笑地看她,“娘子,你且放心,这是在别人的府上,我还不至于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担心这府里不太安全,若是凶手早前发现了我,去而复返要来杀我灭口,那我岂不是就要遭殃了,娘子武功盖世,跟你在一起我才能安心入睡。”
“啊?——哦”今朝愣了愣神,偏开头应了一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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