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寨一个喽啰,其与我言及此寨中设有密道。还望诸位下手之时多加仔细,莫要留下后患。”许元含笑说道。
她相信雁云寨的人懂得“斩草不除根c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只是原主那一世,冯泽一个断腿之人都能逃出生天,应是雁云寨之人没有仔细探查过那些尸体,才得以有此漏网之鱼。
许元出言提醒,只为不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却不曾想因着她这句话,倒给雁云寨中人下手越发用心。
因着担心果真有没被一刀结果的情况,便出现了一个雁云寨众,对个威虎寨匪寇一刀下去,转身去收拾其他匪寇。这时又走过来一个雁云寨众,再给刚刚那匪寇补上一刀,转身离去。接着再来一人,再补一刀
如此反复下去,这威虎寨众匪当真是死得不能再死。
众人皆去“忙活”,秦二哥此时才看到江大当家身旁的许元,这才发觉刚刚竟有陌生人在侧。
思及自己方才言语,秦二哥不由有些心下不安,生恐自己一时急愤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连忙向江大当家问道:“大当家的,这位是?”
“这位小兄弟是我雁云寨的大恩人。眼下这整个威虎寨的匪众,便是被他以毒放倒,那冯泽更是为他所手刃。秦大哥亦是赖他施以援手,才无性命之忧。”江大当家听他提问,已是知他心中所忧,当下如是答道。
他表面上只是将许元做下之事,对秦二哥做了说明,实则话中有话,对秦二哥加以警醒。
可惜他话说得虽极是高明,奈何许元却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当下听他这般言语,不由似笑非笑地睨视于他。
秦二哥听江大当家刚才言语,知是许元救了他兄长,才想挣扎起来拜谢许元,便见着许元的神情。
他当下不由一怔,下意识地望向江大当家,却见江大当家又看向许元,问道:“不知小兄弟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还惦念着自己与马越等人中毒未解之事,意图借此提醒许元。
许元依旧是那副微笑神情,不答反问道:“江大当家早前说,若是我肯救秦将军,雁云寨便算是举寨欠下我一个人情,不知此言是否当真?”
“君子一言。”江大当家淡淡答道。
“那可巧,眼下我便有要劳烦雁云寨诸位之事,还望各位好生帮帮我一二。”许元道。
江大当家也不推诿。“小兄弟请讲,只要是我雁云寨做得到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许元自是满意他这态度,淡笑道:“甚好。我方才听得秦二哥所言,莫不是那孙少怀的大军已经逼近樊城,便是他的先锋部队也离樊城不远了?”
秦二哥之前已被江大当家提了个醒,此时被她这么一问,也不了怠慢,连忙道:“依那孙小贼的行军之速,确是再过不久便要兵临樊城之下。他那先锋带领两千精兵,一直缀于我等身后,虽后来被我等用计甩脱,但推算起来,也应是不日便要到这附近。”
许元听他说完,微微颔首,面上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江大当家见她此状,心中灵光一闪,蓦地想到许元方才口吐“仇人”二字时的情景。
他当下目光一凛,问道:“小兄弟可是想借我等之力对付那孙少怀?”
“对付倒是谈不上。”许元露齿一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觉得倒是可以趁此坑他一坑罢了。”
江大当家睇着她闪闪发亮的白牙,心中暗道:只怕你这个“坑一坑”,不是一般的“坑”而已吧!
他虽做如是想,心中却很是乐意听听许元有何谋划,若听着可行,他也可以应允拼上一拼。
此次雍阳城派出的五千援军,当中大部分是他的人,如今皆尽折损于孙少怀之手,他便是能噎下这口气,可既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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