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
风无言张了张嘴,有琴不语怎么也听不清,急得醒来,才看见灯还没关。风无言眼巴巴看着灯关了,又呆立一会才骑上摩托车回去。已经夜里一点多,风带凉,水成露。风无言一哆嗦打了个喷嚏,心下想,不会感冒吧。
往荒郊野外骑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一辆车似乎离自己不远不近不快不慢,而且不开车灯。风无言故意放慢速度,觉得这车很熟悉。索性拐上岔路往这车后面绕去。那车就扬长而去向前开走了。风无言又拐上大道,冷不丁一团东西向着自己面前飞来。风无言惊得一身冷汗,头一低,差点没从摩托车上栽下来。放慢车速。却从路边窜出一个人影,对着风无言就是一脚。
风无言跳下车,也是一脚踹过去,那人疾风劲雨般的拳法送了过来,风无言自打住进地下,跟着凌雪舞除了扮鬼,空的时候,凌女侠招了很多归海家的功夫给他,风无言没事就打拳,功夫进步很快。见这人的拳法,打着打着风无言觉得不对,干脆一跑了之。正在这时,好大一团黑雾慢慢袭来,一个长发白影飘过来接了那个人的招式,风无言见是凌雪舞,又不好出口喊:别和他打。忙跳上摩托车,开到白影子身边:白影子飞身跳上来。
可是跟踪而来的人功夫身手绝非凡人。他竟然一把扯下风无言。凌雪舞眼见车倒,已经翻身飞下稳稳站住。风无言稳住脚,去扶摩托车。那人揪住风无言,随手打开小手电往风无言脸上一照,风无言戴着口罩,不过,风无言已经看清这位不正是归海扬帆吗?风无言看向凌雪舞,她的大凤眼突然睁得更大,满眼惊异,转而在夜色里闪着晶莹的亮光,风无言看见那分明是泪水。凌雪舞转身就跑。
归海扬帆扔下风无言,跟在凌雪舞身后,两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风无言忙骑上车去追。
凌雪舞一抬手喷出一串:拦住他。
归海扬帆见这字,更加拼命地冲上去一跃,凌雪舞穿着白袍,影响速度,归海扬帆一扑将凌雪舞撞倒。归海扬帆好半天没动,凌雪舞也没动。风无言想你们俩个这姿势也不好让外人看啊,我只能回避。
风无言骑出去没三米,就听到归海扬帆在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外惊天动地地哭起来,“小舞啊,舞儿,是你,真是你。”
归海隐睁眼的时候告诉哥哥,“可能是风无言救了我。”
凉风吹着归海隐,她清醒了许多,窗户低矮,一探身就能翻下去。不知道是谁让利仕俊来害自己的,庄静晓?她好多年前没害死自己,现在想灭口也极有可能;应佳欢,她得不到悠然转恨自己,如果我死了她顺理成章带走悠然,她的嫌疑最大。可是,现在什么也不能想了,如果这会儿没中毒,从三楼跳下去不成问题,可是我全身柔软,跳下去不死也残。利仕俊冲过来抓归海隐往回拖的时候,不能再想,归海隐看见二楼晒的被子,她立刻决定跳下去。二楼的被子架在两个晾衣杆上,归海隐砸断了杆子,带着被子马上要落地,一个柔软的水床出现了,归海隐跌在棉被中间又落在水床上,她看见风无言站在水床边上露出迷人的小酒窝笑了笑,归海隐就晕过去了。
风无言身体恢复。那天,他戴着口罩帽子,骑着单车在富胜大厦楼下转着。一定是庄静晓找的人害死自己。可是哪些证据足已让她罪有应得呢?
风无言看见应佳欢,又看见慕白玉两人进一间饮料小站。风无言在路上拦住一位姑娘,扯下口罩对姑娘无限迷人地笑,“我想你这么美的姑娘一定即聪明又善良。”
姑娘睁大眼睛:“干嘛。”
风无言掏出一百元,“帮我一个忙。去那间甜品店坐在穿黑无袖短裙的大姐和那个穿着花连衣裙化着鬼一样妆的女人身边,把她们说过的话告诉我。”
姑娘说,“我拿过钱要是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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