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扬帆到地下实验室，老师很早就来了，正准备工具用品。归海扬帆先是恭恭敬敬叫了声老师早，老师一边忙一边应着，看了一眼归海扬帆漫不经心地问，“红着一双哭过的眼，一大早跑来准备找我麻烦，想说什么就快说。我很忙。”

    “你和舞儿一起骗我。别说你们是为了我好这样的话。”

    “还真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为什么？为了让你们阴阳相隔，把你折磨成一个没情感没人味的机器人？”

    “你知道真相。”

    老师坐在公办桌后喝了一口水，“我不知道。人也不是我先救回来的。是另外一个人拉过来的。”

    “你顾左右而言它，不告诉我。”

    “水到渠成。现在火候未到，勉强不得。这么多年让你经生死见世界，你还想不通？”

    “想通什么？”

    老师一挥手，“快滚蛋，去把尚时正和易伤柳叫来。你去办你的事。”

    归海扬帆点头嗯着，“老师，现在有人要是看上咱们的扬帆科技，来害我怎么办。”

    老师喝着水，“嗯，他不来抢，你怎么好伸手去收拾他。”

    归海扬帆去办公室坐着，桌子左手边的显示屏上出现提示：有位美女找。并附美女的脸部图像。归海扬帆看见一双大凤眼，露出少见的笑容。

    归海扬帆带着改名为苑非忧的凌雪舞去公安局，在外面等她。苑非忧自己进去了。警员问苑非忧的情况，登记了身份证，询问过职业：入殓师。警察看看美女，心里着实纳闷，美女的爱好真特别，不过，她是哑巴，真可惜。

    苑非忧向警员写了当时的情况，下班见有人打一个人，自己是个女的，不敢出现，等那群人走了，就去看那个男的，因为自己以前家里人会治点跌打损伤，就帮那个人简单救治了一下，不敢报警。怕人家报复。后来心里过不去，经过这么多天的挣扎，决定来汇报真相。

    小朱记录了苑非忧的写的情况，正看见慕白天进来。这个慕白天现在不许接触利仕俊c归海隐的案子。小朱合上记录本，和苑非忧客气了几句，带她下楼。慕白天见小朱出去，起身到他桌子上看记录。苑非忧？下班经过？下班几点？你一个女人下班那么晚，经过黑灯瞎火的路段，还说不敢出面？正疑惑，听得队长喊小朱，立刻合上记录本走出去。

    队长见了慕白天，“快，小慕。现在郊区大石镇有人用刀砍伤村民。你带人去一下。”

    慕白天赶紧带人走了。处理完事，路过殡仪馆，心里一动，让司机小刘开车过去一下，说是有事询问。找到经理，经理说，有时候要加个班。“那个小苑，她是哑巴，下班了一般是单位人把她送到路口，她再乘公交车。”

    “她住哪儿。”

    “不知道。她说话不方便，大家一般不太问她话。”

    “她来这多久？”

    “五c六年了吧。”

    “有她的工作简历吗？”

    经理带慕白天看了简历，又加上经理七七八八地讲了点苑非忧的历史，慕白天的大脑里随之勾勒出这样一个人生：一个没学历的农村女娃，到城里电子厂做过几年工，后来学了美容，因为是哑巴不能和客人聊天，后来就到这里来给死人美容，死人不需要沟通，对美不美的也不讲究，小苑就这样一直干着，对象也没有，可惜一个漂亮人儿啦。

    慕白天问经理，“她胆子小吗？”

    经理就笑了，“在这里工作的人谈不上胆子大小。不过，她一个哑巴，平时都是让着别人的，大家也不欺负她。人嘛，做点善事有啥不好？”

    慕白天听这话，点点头走了。

    律师打电话告诉万俟思，有一位姑娘出面，证明你在利仕俊被推下楼的那晚被人打晕，是她路过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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