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之一瞪她一眼,“你好像挺高兴我被抓起来的。”又盘算着庄静晓并没有给自己投资,这个问题自己倒一直没深究,她拉慕白玉投资c让钱不二投资,又怂恿慕白玉让她妈找了好些个大妈投资,到现在庄静晓一分钱没投!吴之一警觉起来,面上没表情地看着庄静晓,“我要是杀人能活这么久?不过有琴不语因为咱们沾了她的光,她气愤不过,告黑状。她现在要是能找到证人,我叫她奶奶!九年前杀人?有本事告我十九年前杀人!”吴之一沉着脸怒不可遏,说着,看回庄静晓,“谁要是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他不好过!”
庄静晓连连夸道:“真是有骨气的汉子哟。你怎么不杀了她呀。”吴之一气得翻个白眼,“就知道武力。动脑子好不好。现在别惹火烧身。”
庄静晓却一笑,“我刚才还做了件帮你出气的事呢。”
吴之一白着脸气哼哼地问,“怎么?”
“找人去喷坏有琴不语那张漂亮的小脸,让她不要在我眼前张狂!”吴之一跳起来,窜到庄静晓面前,啪地一耳光挥过去,庄静晓刚要回手,已经被吴之一顺手扯住头发往地上推去,一边骂道:“你神经病吧,嫌事少。”庄静晓两眼冒火,“你心疼她是不是?你和风无言都心疼她!她现在把你告到法院你还心疼她。你现在去看呀!看她该有多难看!去心疼呀!”
吴之一拿起包出门走了。赫连薇尔以前告诉吴之一,庄小姐怕比她厉害的人。吴之一尝试着用这种打压她高傲的方法,觉得自己内心无比舒服。在人前多高大上的千金呀!每当庄静晓像贵妇一般出席聚会宴会,吴之一远远看着她做出富贵骄傲的姿态,就想着她被自己甩耳光蹂躏的场面,卑微的内心特别满足。
庄静晓被揍一顿,开车去兜风。反正那些人是找不到换油漆瓶的人的。江风凉爽,庄静晓突然想起风无言。那天如果不是在飞机上遇见他,如果不是他先遇见有琴不语,自己有今天这么惨么?有琴不语为何不该死呢?心情黯淡大半夜飘回家,不开灯,免得吵到妈妈。她越来越神经质。晚上稍有响动就起来楼上楼下转。庄静晓轻轻移到楼梯边,灯亮了。庄妈啊一声尖叫。
“干嘛!吓死人了。”庄静晓不满道。
“你大晚上回来也不开灯,吓死我了!”
庄妈今晚不知为何,心跳加快,心慌气短,说不出的不舒服。却又不知道哪不对劲。刚睡下就觉得眼前有白影子飘。庄爸又不在家,庄妈倒希望他不在家。不想听他问:怎么啦,为什么?
不踏实地半睡半醒将就到早晨,舒姐做好早餐,庄妈随意吃些东西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舒姐见太太一连几天这样,就劝她去医院看看,就当定期体检。庄妈觉得有理,让舒姐陪自己去医院。
挂了神经内科,医生不敢随便让庄太太去ctc去核磁共振,又不是一般病人,到了医院不需多问,先上b超tc核磁共振三大项,掏完腰包后医生才慢悠悠看你还活着进得起医院,他就不急不慌地开贵药。但若遇见横着进来的病人,只管往楼道里住下就是了。
医生小心询问细致倾听,开了中药关照要好好保养,又介绍自己认识的所谓名中医,让庄太太有空时拜访,他老人家专治女生,开得药美容养气血延年益寿,不管你一百岁,只保你二百年。庄太太心情好多了,被医生三步一回头地送别。庄太太让舒姐取药,自己去洗手间。面前一个小伙子相貌斯文俊美,满脸焦急地喊着,“师姐!师姐!柳儿。”庄妈听了心想,我也姓柳,巧呢。看来小伙子在找人。庄妈进了洗手间,却听那人声音发颤大喊着:“易伤柳!易伤柳!你去了哪儿?易伤柳!”
庄妈听了差点摔倒,手按住嗓子,好像心马上要从嘴巴里逃出去。什么人能叫这名儿?庄妈柳素胡乱理理衣服,跑出洗手间门外去追那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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