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里的水说,“落脏了。你们城里人喝不惯的。”说着,去另间屋子里好一会儿,才拿着一瓶饮料出来递给有琴不语,“你先喝着。”有琴不语嗓子疼得要命,只想喝水。接了饮料顺手拧盖子,觉得不对劲。将饮料放在嘴唇边又取下,“我想先睡会儿。”
女人忙说,“好,好。”将有琴不语连拉带推地带进刚才进去的屋子,“你睡着,我去隔壁家借些面条来给你煮。”说着顺手关门。
有琴不语顺墙摸开关时,听得门外细小的挂锁锁扣声,登时心里一紧。
这屋子里看来是没有装灯。有琴站了会儿,听到那女人似是出去了,忙去拉门,果然被从外面锁上。
这屋子不仅没装灯,连窗户都没有。屋子里气味挺难闻,像是旧时夜壶的味道。心里更加惊骇:难道这里是关人的?
只能借着门缝透进堂屋的光,在屋子里摸着,有一张床,床上被子很潮湿。床边有一张桌子。拉开桌子抽屉,摸着是空的。
幸好刚才没有喝饮料。
有琴不语遭了难,对世间的人再不敢不防。见那女人长相时已经不放心,拧瓶盖时就起了疑心。
以为遇见人就能活,却没想遇见蛇蝎。
怎么办?想来是拐场卖人口的。不小心一脚碰上夜壶。想了想,将桌子抽屉拉出取下,把夜壶里的东西倒在两个抽屉里摆好。才做完,就听有人进堂屋。那女人声音压低,“绝对漂亮!大价钱!”
一个男人声音也低低的,“有多漂亮!”
女人开锁,边开边说,“饮料里好多药。除了饮料,没有水,她不得不喝。”
两人开门向着床前移去。男的说,“真臭。”
女的一脚踩到抽屉里的便便,下意识地啊起来。男的说:“叫个屁。”两人同时觉得不对,门后已经闪出一个人影向外而去。
那男人忙向外追,有琴不语出了门却不急着跑,端紧抽屉对着男人就是一泼,和了尿的便便整了男人一脸一身,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嘴,难受地伸手在脸上乱抹。屋子里的女人虽然脱了鞋子,袜子上却沾了便便,只顾找水洗脚。有琴不语向着门外飞奔而去。
向着门外不辩方向地拼命跑。跑到一片田地,没穿鞋的脚已经扎破多处,腿累脚痛。只好先缩下田坎,躺进地里。迷迷糊糊睡着。听到有电动三轮车经过,睁眼见天已经微亮。此时不敢出去,就怕又遇到什么坏人。肚子饿得不行,坐起来扯些草吸了点露水,见这草是牛可以吃的,也就放在嘴里嚼着。
天光大亮,沿小路走着,如今农村人口稀少,又加上昨晚乱跑,来到一片田边,远处才有现代别墅式农宅。
向村里走,路边有玩耍的小孩子,扔火点垃圾。一个见有琴不语就拿火往有琴不语身上扔,“疯子,疯子。”
有琴不语闪到一边,嗓子越发痛,只是忍住眼泪往前走。突然又回身,捡起火来,一边走一边把头发点着再用手打灭,直烧得又短又乱。村里人听说来了疯子,就出来看。有琴不语不敢相信成年人,在奶奶c大妈c大婶c大姐们或嫌弃或同情或疑惑或惊恐的目光相送下,衣衫褴褛光着脚走着。直到转了个弯,一户与那些小别墅造型的房子比起来并不好看的院子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位年约十四五的小姑娘,推着自行车,瘦巴巴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上去神情萎顿。有琴不语停下来看着小姑娘,几步走上前:“救命!”无奈嗓子可能已经发炎化脓,火烧火燎的痛,有琴不语指嗓子,见她家门前有破砖,抓起来在地上奋力写下:救命。
女孩却丢下自行车转身向院子里跑去,有琴不语以为她找家长打自己,只好含泪起身就走。却听身后有人招呼:“喂,等等。”
回头看那小姑娘的身边站着一位老婆婆,穿着黑褂子,黑裤子,满脸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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