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气,却不敢言。
谷子立刻脱掉裤子钻进被子里,钻进去的那一刻他觉得还是被子里舒服,舒服得他想死。
骆知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无奈开口,“她发烧出了一身的汗,现在烧退了,她要洗澡。”
谷子打了个哈欠,淡淡道,“那就洗呗。”说完立刻想到什么,忙补充,
“那个伤口位置别沾水,洗澡之前胸口先裹层保鲜膜,以防万一。
挂了电话,立刻有小护士将包鲜膜送到顾晓晨病室。
骆知墨接过保鲜膜后直接将顾晓晨打横抱进浴室,几天没下地的顾晓晨腿有些使不上力,骆知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脱掉她的外衣。
“头发也要洗。”
她仰着小脸开口,喷了他一胸口的热气。
骆知墨只觉得瞬间全身的血都朝一个地方涌去,他一把握住顾晓晨的手,狠声道,“小东西,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晓晨朝骆知墨哼了声,伸手就要去开花洒,骆知墨一把挥开她的手,语气严厉开口:“再乱动就不给你洗澡了。”
这话果然凑效,顾晓晨立马将手缩了回来,委屈开口,“知墨,你快点好不好,我都痒死了。”
骆知墨将她微微推开,拿了保鲜膜一层一层往她身上包,顾晓晨平就不大的胸被他这样一裹越显得小,她撅着小嘴一脸不满,“我又不是西瓜,包这个作什么。”
“呵呵。”骆知墨将手放在她右胸上,轻轻揉捏了几下,“这西瓜确实有点小,不过你现在还小,以后慢慢会长大的。”
顾晓晨被他一番话逗得面红耳赤,恨不能将小脑袋缩进脖子里。
骆知墨被她娇羞的样子惹得乱了气息,他深吸一口气,将她一把抱起放上洗头躺椅,看着她白皙油腻的身子,他开始后悔这么早就剥光了她的衣,应该等她洗完头再脱衣的,只是现在衣服已经脱了,不可能再穿回去,他伸手压了压身下巨大的勃起,立刻感觉到疼痛不已。
“知墨,水弄进我眼睛里了啦。”
“知墨,洗发水抹到我脸上了啦。”
他本来是想闭着眼给她洗头的,现在可来,这种方法压根不可行。一把扯过旁边的浴巾盖住他白皙的身体,身下的疼痛这才稍稍褪去。
一开始顾晓晨还能用他说过的话来说服自己,她们是夫妻,不穿衣服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可身上突然被她盖了条浴巾之后,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眼睛轻闭,任骆知墨的大手在她头上做乱却不言语。
骆知墨故意将泡沫涂上她耳朵,她低低“呀”了一声,伸手将泡沫揩去。
“小东西,如果有一天我受伤了,你会像我这么细心照顾你一样照顾我么?”
骆知墨只是随口问了这么句,不曾想她却突然激动抓住他的手,大声道,“我不许你有事。”
她的手去抓他时动作幅度过大,扯得胸口的伤狠狠疼了一下,脸上的红润瞬间被苍白代替,骆知墨心一抽,连手上的泡沫都来不及擦立刻伸手抱住她,他迫切吻住她的唇,温柔出声,“晨晨,都是我不好,我再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你别激动,深呼吸,放松,对,就这样,放松。”
骆知墨怎么都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她反映这么大,他将她抱在胸前,轻声抚慰,“晨晨别怕,别怕,我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顾晓晨抽着鼻子嗯了点,刚刚他说那话突然就让她想起那天晚上那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他,她当时慌得连话都说不出,好不容易从嘴里喊出趴下,那一刻,她看见那人的手指动了一下,所以想都没想便抱住他。
刚刚因为骆知墨那么一句话让那晚的一幕重新在顾晓晨脑子里闪了下,她仿佛再次看到那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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