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充满血腥的字,让许东城一时愣在那里,老板只说了我要他死,但那个他,是指他,还是指她呢?跟在骆知墨身边的这些年里,他自然知道骆知墨的脾气,他最恨背叛,最恨被人利用,然而现在,背叛他利用他把他当成傻瓜的竟然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妻子。爱叀頙殩
许东城心里暗叹一口气,握着手机的大掌青筋顷刻之间全都高高鼓起,他吞了口口水,淡定开口,“骆总,您是说那个他。”
在他心里,他倒是希望那个去死的人是顾晓晨,她辜负了骆总对她的心,她不配做他骆知墨的妻子,至于万程远,就是骆知墨不要他死,他也多活不了几日。
许东城此刻脑子里全是骆知墨回到宁城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疯狂工作的样子,既便是铁人,也会吃不消,更何况他只是个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凡人而已,他去他办公室劝过许多次,可每次都被他冷得像寒冰一样的眼神给逼退出去。
现在他心里恨极顾晓晨,恨不得立刻跑到她身边将她掐死,俗话说红颜祸水,看来当真如此檑。
许东城还沉浸在仇恨当中,却听见手机里叭的一声电话砸在地上的声音,等他回过神叫骆总的时候,手机里只剩一阵嘟嘟嘟的盲音。
她背叛了他,欺骗了他,利用了他,可为什么听到她生病住院的消息他还是会心疼,她那么怕冷的一个人,却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等了她一夜,她怎么就那么蠢,当晚骆知墨坐在巨大的幕布前看了她一夜,他不断问自己,还可不可以相信,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顾晓晨在院子里坐了一夜,骆知墨便坐在没开暖气的屋子里看了一夜,那一晚的日本是那么的冷,隔着厚厚的玻璃,他都能听到窗外传来呜呜的风声轰。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叫人去海边别墅接她,可惜大雪封了路,车堵得一步都动不了,后来只好下车步行前往,可等他赶到的时候,别墅的外围着一大群人,那群可爱的孩子见到他,告诉他他们的仙女姐姐于昨夜冻死了,尸体刚刚被人抱走。
那一刻,他心如刀绞,拼了命的往附近的医院跑,等他赶到医院,看见万程远双膝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默默祈祷,手术室的灯亮了一下午,只到入夜,看着她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他才转身走掉。
当晚,他抱着哭得可怜兮兮的嫣儿回到宁城,然后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疯狂工作,对她的事不再过问。
可是刚刚在会议室,他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她在他怀里哭泣时的样子,受伤刚醒时她虚弱的叫着疼,她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时的样子,她说知墨,你是我的水,没有你,我会死。
那些美好的回忆像是电影片段一遍接着一遍在他脑海里循环重播,任他怎么抑制都没用,心里明明还恨着她,恨死了她,恨着的同时却又想她了,很想很想,思念如一张巨大的网,网住那些美好的过往,然后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
“知墨。”
娇滴滴的一声知墨,让骆知墨立刻转过身,他四周看了下,并没看到人影,难道是出现了幻听。
“知墨。”这一次,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嫣儿手里拿着一只青花瓷的食盒走了进来,今天她特意穿了身淡紫色的中长款风衣,齐肩的长发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虽然年近三十,但这样的装扮让她看起来年轻有朝气,嫣儿走到骆知墨身边,小心翼翼将食盒摆在办公桌上,轻声道,“知墨,你都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喝点粥好不好,我特意给你熬的。”
她垂着头站在他面前,见骆知墨半天没动,她轻轻抽泣一声,红唇轻启,“阿墨,别这样好不好,会饿坏自己的身体的。”
骆知墨像座雕像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嫣儿伸手揭开食盒的盖子,舀了勺粥送到嘴边吹凉,然后将粥递至他嘴边,“知墨,你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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