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拍了拍顾晓晨的脸,焦急道,“顾晓晨,你不是要跟我解释么,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好好解释给我听。”
谷子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开口,“骆总,她已经昏迷了,你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玫红色羽绒服的拉链被拉开,一股重重的血腥味补鼻而来,骆知墨的大手微微颤了下,小心翼翼将她的外套脱掉。
她里面穿得是件白色的羊绒衣,背部的位置渗着星星点点鲜红的血迹。
骆知墨的目光凶狠瞪着谷子,“是你?”那语气仿佛来自南极,裹在寒冰,差点将谷子给冻僵过去。
“我,我,怎么会是我,我可没那胆子。”由于心慌,谷子我了好几次总算说出句完整的话,骆知墨紧抿着唇用剪刀剪开顾晓晨的羊绒衣,连着最里面的保暖内衣一起,谷子识趣的转过身去。
当她血肉模糊的背部完全展示在骆知墨眼前时,连这位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男子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曾经白皙光滑的背部此刻惨不忍睹,腰部和肩膀处有好几道两指宽的隆起,有些地方已成青黑色,看样子好像是被木棒用力抽打所致,。
骆知墨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拳,眉间皱成深深的川字,“你等着她变成一具尸体。”他突然开口,吓得谷子一怔,深吸一口气这才敢回头。
当他看到顾晓晨背部的伤时也吓了一大跳,当时他看骆老爷子大把年纪,心想他也使不出多大力气,再说这丫头还穿着那么厚的棉衣呢,况且她还背叛了骆知墨,打她几下算她占了便宜,只是,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年近八十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体里居然暗藏着这么大的力气,面对眼前像是打翻了调色盘的背,谷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他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被剪开的衣小心翼翼扒开,那青紫色的肿块遇见空气立刻变成淤黑色,血液已经半干,呈现出一些暗红色,谷子用药棉轻轻在她背上擦拭了一下,整块药棉立刻被血染红。
“骆总,这个,这个得送手术室。”
谷子头垂得低低开口。“该死的,待会儿查出是谁,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谷子其实想说是骆老爷你也要剥他的皮么,可是此时此刻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扔下手里的药棉,严肃道,“骆总,我这就去准备,您在这给她换身衣服,要宽松点的。”
骆知墨一手揽着她,一手拉开柜子从里扯了件白色衬衣出来小心翼翼给她换上,想到她背上的伤成那样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幸福得不得了的模样他就感觉像是谁在他心尖儿上撒了把盐一样。
谷子出去之后很快便回来了,当手术室的灯再次亮起时,骆知墨站在门沉默得像块石头一样。
“骆总,只是小手术,不用太担心,您该回去吃药了。”小护士拿着药跑去他病床看见床单上一大片的血草吓了一跳,后来有人告诉她骆总抱着好你是骆夫人去手术室了,好像是要做个缝针之类的小手术,所以她急忙赶了过来。
骆知墨抬眸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手术室,淡淡道,“药放在桌子上,我等会回去会吃。”
小护士犹豫了片刻张了张嘴,可她见骆知墨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嗯了一声音,忙转身按原路返回。
骆知墨是在手术室的灯暗下去的那一秒离开的,他从出来拿绷带的医生那里得知她没事,伤口看着恐怖,其实并未伤及筋骨,不过是些皮肉伤而已。听了这话,他才放心离去。
顾晓晨是被渴醒的,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床边一道暗影自然而然想到骆知墨,她张了张唇,声如蚊呐,“知墨,渴。”
“顾小姐,您醒了,我这就去给您倒水去,您稍等。”护士赶紧起身去倒水,顾晓晨说了声谢谢,而后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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