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气很好,在外面散步的人挺多,凡是看见顾晓晨的,皆是一脸羡慕,骆知墨握着她的小手问,“要去湖边走走么?”
“嗯。”她点头,其实昨晚她就想看看昨晚那些蜡烛是怎样安置在湖面的,可是他们去的时候太晚,湖里早被人清理干净了,蓝莹莹的湖面碧波荡漾,反射着橙色的阳光,煞是好看。
“景南希他们呢?”
骆知墨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微微一笑道,“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差不多到基地了。”
“那婶子她们呢?”
“大清早的就回去了,你最懒,睡到那么晚才起,所以这就只有你我还有许东城了。”
顾晓晨吸了下鼻子,一脸委屈道,“还不因为都是你,昨晚要不是你c”接下来的话,她说不下去。
“要不是我怎么,嗯?”他厚着脸皮开口,顾晓晨瞪了他一眼,小手在他掌心狠狠掐了下,意思是,不许再说,再说我就生气了。
骆知墨果然不再说,这小妮子到底才十九岁,所以动不动就羞涩得厉害,他都还没说什么,她倒是脸先红了,而且每次床事都紧张得不行,不过昨晚倒是一次很好的转变,以前,他要她,她哭,他问她是不是疼了,她打死不说,所以他一直都以为是是被高c潮给刺激的,所以她越哭他越是卖力,导致后来每次床事她都哭得厉害,经过昨晚,他终于知道,她是需要温柔对待的。
“嘀嘀”口袋里手机响了两声,提示有短信,骆知墨拿出手机看了下,是许东城发过来的,告诉他景南景和傅新宇已经到基地了,让他放心。
俩人围着湖边走了两圈,顾晓晨的肚子渐渐消了,回去的时候她从树上摘了颗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青果放进衣兜里,她自己都不知道干嘛要摘下那枚青果,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摘了它,带回去,以示我曾来过这儿,因为这果子宁城并没有。
两人回到家里稍坐了一小会儿许东城便来了,开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将顾晓晨和骆知墨的行李箱放到车后座,又拉开车门让他俩先上车,最后自己才坐回到驾驶室去。
由于是周末,候机大厅里的人很多,许东城在前面带路,骆知墨牵着顾晓晨的小手跟着许东城往贵宾室走。
“骆总,这边。”许东路拔开一推人朝骆知墨开口,骆知墨点了下头,紧跟在骆知墨身后。
“啊,你干什么?”顾晓晨突然朝一个外国男人大声吼道,骆知墨立刻转过身子将顾晓晨护在怀里,“晨晨,怎么了,嗯。”
顾晓晨一脸惊恐指着旁边的外国男子说,“他,他掐我。”
骆知墨立刻站直身子瞪着那名和他差不多高的男子,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怒声道,“你刚刚做过什么?”
此刻他眼里所迸发出来的怒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许东城听到骆知墨的声音立刻折回来冷冷盯着那位外国男人。
“你刚刚做了什么?”他冷着一张俊脸,语气几乎要结成冰欠,被他一手护在怀里的顾晓晨轻颤了下,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不敢吭声。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那位外国男人用俄语跟骆知墨说,骆知墨狠狠盯住他的眼睛,用俄语怒声问,“你确定?”
那名外国男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的俄语居然如此流利,他马上换成法语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而已。”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人说,“你看这里面这么多人,碰撞很平常,我又不是故意。”
顾晓晨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骆知墨,将脸埋在他怀里。
“如果你敢说慌的话,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骆知墨嘴一张,一串流利的法语脱口而出。那名男子一脸无所谓的双手一摊道,“我看上他了,摸他一下怎么着啊。”
骆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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