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都只是隔着高高的栅栏朝里观看,从未进到里面看过葡萄园的真正景观。
那天正好闲着无聊,她带着一大包自己烘烤的小饼干再次去了葡萄园,正当她和以往每次一次踮起脚尖朝里望时,门突然被推开,走出来一位围着围裙的老太太,她仔细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韩国人,用韩语和她打招呼。
黄洋对人家笑了笑,用流利的法语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老太欣然答应,领着她进门,而黄洋一心想着那块木匾上写着内有恶
犬的字样,进门之后眼睛不禁四周张望,这里的狗都是不系铁链的,万一突然从哪跑出来,那她岂不是会遭央。
法国老太太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她告诉黄洋这里面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大狗,门上之所以会那样写,是因为老伴脾气古怪,不大喜欢跟陌生人接触,所以为了避免太多人跑到葡萄园里去,这挂上那样一块木匾。
黄洋听了她的解释之后不禁哑然失笑,她几次前往,却都因为木匾上的那几个字而弄得人心惶惶,生怕突然从门里跑出来一个凶猛的大兽咬住她不放,想必被那块人大匾吓住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罢。
老太太很胖,却丝毫看不出她行动不便,相反的,她身手倒显得有些矫健,她告诉黄洋,老伴正在地下的酒窖里品酒,问她要不要下去尝尝。
黄洋点头,任老太太拉着手去了地窖,她的手很软也很暖,手指上长有薄薄的茧,拉着她走到一扇木门边,带着她下到地窖。
地窖有些暗,里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味,巨大的橡木桶整齐的排列在地窖的两边,黄洋伸手轻轻敲了下木桶,发现里面的酒装得很满。
“安东尼,快来看看,我在咱家门口捡了个漂亮姑娘。”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黄洋压根都还没看见那老头,又走了几步,她才看见一个身材同样很胖的男人从一个横着的橡木桶里爬出来,他上前轻轻拥了下自己的老伴,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这才开始打量起黄洋。
他用法语问他的太太,漂亮用韩语怎么说,黄洋微微一笑,他们怎么就那么肯定她是韩国人呢。“叔叔,我来自中国,叫黄洋。”黄洋一口流利的法语震得老头儿一愣,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只有韩国才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呢。”
黄洋心里纳闷,她可是天生丽质,韩国那些人工美女跟能她比吗?心中虽是如此想,却是没吭声,偏着头看了看那边的橡木桶,当脑袋慢慢靠近桶壁,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闻,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呐呐道,“好酒。”
“姑娘懂酒?”
黄洋笑了笑说,略懂一点点,红酒文化太精深,我懂的那一点点,连皮毛都不是。
法国人,多数有点自大,面对如此谦虚的女子,两老口都很是喜欢。
大叔跟黄洋聊了几句再次钻进桶里,他歪着身子,仔他修补着桶壁,黄洋提议将桶移一移,可老人家说那桶太沉,而这里的工作们都渡假去了,他一个人没那么大的力气,黄洋决定试试。
她伸手试了试,桶果然比自己想象中来得要沉一此,不过最终三人协力还是将酒桶移到了宽敞一点的空地上。在酒窖里,黄洋帮了不少忙,所以中午的时候老两口留下她吃饭。
阿姨的炭火煨牛肉做得很地道,配上红酒,那种感觉让黄洋想起很多年前,那年寒假景南希带她去波尔多,她的法国第一顿大餐就是炭火煨牛肉,配着红酒,她记得当时只喝了一小杯,就醉得走不了路,最后还景南希背着她回到酒店的。
后来她曾发誓,此生再不碰酒,可是现在,她却对红酒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整个用餐的过程都在跟叔叔讨论着酒文化。
走的时候她将自己烘烤的小饼干留下,椒盐味的,也不知道叔叔阿姨是否喜欢,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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