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散去,还是由黄洋开车,景南希抚了抚自己吃得有些撑的肚子,觉得这种生活才叫过日子。
其实从小他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刚满十五岁,就已经经常出入各大酒店了,可那那些物质上的刺激并没给他带来多大的满足感,反倒是现在,两人一顿饭虽然花费才几十块钱,却让他的心装的满满的,不再像以前,那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仍觉得心里一种空虚感。
一辈子不长,但是一辈子也不短,他在心里暗暗想,早日领了本子好早日安心。
“黄洋,你想要个怎样的婚礼?”他不是骆知墨,更不是傅宇,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那些弯弯肠子,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想给她一个她想要的婚礼。
黄洋想了想,淡淡道,“南希,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东西,我想要的,就是一个有你的的婚礼。”
黄洋从来都是一个不太喜欢热闹的人,更怕那些麻烦事,她的家人都不在了,她就只剩下她自己,如果让景家知道她和景南希望结婚的事,只怕c虽然她心里知道景家一可能接受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儿媳,但那又怎样呢,她只有拥有景南希,那就足够了。
至于孩子,她不会轻易放弃。
那怕被那么多位名医判了死型,她还是想试一试。
那周周末,景南希带着黄洋去找那位名医,去的路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黄洋说让她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要太紧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至于孩子,得,之他幸,失之他命,不管是那种结果,他都认。
黄洋听了他这话心里稍稍心松了些,开了许久的车,终于在一个人山青水秀的山中小镇找到了那位老人。
&nb
sp;俩人一进门看见老先生并不像谷子描述中的那样白发苍苍,瘦骨嶙峋,老人家反倒是红光满面,身子骨还硬朗得很。
让黄洋稍作休息后,他给她把了脉,把脉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很紧,这让黄洋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判了死型。
把完脉后他又问了黄洋几个问题,黄洋一一答了,只是在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有些犹豫。
老医生问她,知不知道她当里服下的药叫什么名字,黄洋轻轻点了下头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医生给我服的时候说是助产的药,我那次是第一次生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吃了,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没哭,一直没哭,可他生下来还是活的,他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我,到了下午的时候突然喘不过气,然后就”
黄洋只要回想起那个生出来不哭不闹静静看着她的孩子,他们只做了一天不到的母子,他就弃她而去。
景南希至始至终都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会情绪过激,他心里非常清楚那个孩子对她的意义,可是他却没能阻止当时那场悲剧的发生。
老中医蹙着眉头想了许久许久,最后轻叹一声道,“那味药太毒,那个人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让你服下那味药?”
黄洋想了想,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老中医也没再问,只说会尽自己所能,但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让黄洋感到欣慰的是,老医生没有直接判她的死型,还告诉她,先慢慢将身子调理好,并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这话在黄洋听来有如天籁,让她即激动又兴奋。
回去的路上景南希一直沉默没吭声,直到车子下了高速进了宁城,他这才开口问,“那药是我妈让你吃的,对吧?”
黄洋放在膝上的小手紧了紧,她狠狠扭过头,看着窗外那些急速向后奔跑的树木不想出声。
事情已经过去了,哪怕心里再气再恨再伤心那又能怎样呢,时间不能逆流,她只能勇往直前才能走出困境,才能重获新生。
“洋洋,你不恨吗?”景南希的语气很轻很轻,像是用气流在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