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开始,他身下的小兄弟就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加上她刚刚毫不顾忌说到撸字,傅新宇差点就忍不住一把抓过她的小手帮自己。
“死丫头,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等她上楼,他赶紧翻开笔记本,嘴里小声嘀咕道。
赵敏睡到半夜只觉得手腕上疼得厉害,她将手腕上的镯子一把扯开丢到地上,想睁眼看看伤口怎么样了,可实在是太困了,眼皮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合上了。
傅新宇在不工作的时候大多都要睡到中午才会醒,那天自然也不例外,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下午一点了,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却还阴着,好像又一场暴雪将至的样子。
他坐起身子四周看了看,客厅里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她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冒了个头,他一把掀开被子站起身子往楼上走,卧室的门关着,他走上前握住门把轻轻扭了扭,居然是开的,看来那死丫头真的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走了。
推了门进去,他意外发现床上那个低低的隆起,这一发现让他嘴角浮上一抹笑意,原来还在这里,只是这丫头居然比自己还能睡。
“喂,猪,起床了。”他站在门位置,朝着她冒出被子外的小半撮头发喊道。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满室的寂静。
傅新宇不得不加大音量道,“喂,我要出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看着一动不动的被子,他的心竟如同被人一把握在手里,那种揪痛感让他顿时无法呼吸,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被子底下的女人如同一只烤熟的虾子,一但全身通红,在他揭开被子的那刻他还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大手覆上她额头,触了满手的滚烫的湿意。
而她已经陷入昏迷。
这里离宁城怎么着都得两三个小时才能过去,找谷子帮忙是绝不可能的事,但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有医院或小诊所他一无所知。
傅新宇看着床上烧得不省人事的女子,顿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了,他向来遇事冷静,然而这一次,他去心急如焚,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喂,赵敏,你给我醒醒。”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她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又没了声。
傅新宇见她还有意识,稍稍放了点心,他赶紧换了身衣服,连被子带人一起抱着出了门,车子行了一路,却没看到一家医院,直到在快进宁城的位置才见到一家看起不来不是很大的卫生院,管不了那么多,他停了车便抱着她往医院送。
他是在她躺到急救床上才看到她手上那道伤口的,伤口很深且外翻着,伤口已经化脓,整只手看上去都又红又肿,当医生狠狠一眼瞥向他时,他想开口解释,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屏住呼吸静静坐在凳子上看医生看她处理,她已经高烧昏迷,对此刻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唉,这傻姑娘对自己还真够狠的,多大的事要至自己于死地。”医生是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她一边替赵敏处理伤口一边叹气。
并时不是扭过头刺博新宇几眼,看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冷嗤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开始干什么去了,硬要将自己女人伤到无法挽回的境地才知道后悔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啊,唉c”又重重叹了声,扭过头去。
傅新宇眼巴巴看着床上那个一脸平静的女子,昨晚他明明看到资料上有写明几天前她自杀未遂的字迹,原本是打算上去看看她,可一想到她已经睡下了,只好就此做罢,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手腕那个宽宽的手镯下面居然藏着一道这么可怕的伤口,伤口他刚刚已经见识过,正如医生所说,那一刀她并非是想做做样子,而是真想将自己置之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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