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觉,晚餐也吃得很少,他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摇了摇头,朝他微笑。
傅新宇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她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也就没去打扰她睡觉,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逃跑。
难道是
他立刻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拔通了她的电c话,她倒是接得很快,那边有小贩吆喝的声音。
“喂,这两次的住院费和食宿费我已经放在床上的枕头下了,你看看少不少,如果少了的你给我银行账号,我到时候打到您卡上。”赵敏一边嚼着手里热气腾腾的烤红薯,一边跟电c话那头的人道。
傅新宇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缓缓道,“立刻回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要你管。”她小声嘀咕了声,接着说,“那个,那个这次的事谢谢你,可我没什么能回报的,要不你就当学雷峰做好事了,俗话说得好,好人会有好报的,就这样,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她说完不等他开口便挂了电c话。
傅新宇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恨不得将它捏成一把粉沫才好。
“赵敏,有本事就别让我找到你,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怒目圆睁,脸色气得发紫。而此刻的赵敏,一边啃着手里的烤红薯一边自言自语道,“赵敏,你还真够厚颜无耻的啊,别人好心救了你,你这头老牛便打起了嫩草的主意,你还真是”
唉,她叹了口气,若昨天她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许他们现在还能呆在一起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一个烤红薯下肚,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给梳子,梳子接到她的电c话惊喜不已,让她在原地等着,她马上就过来。
那天的雪下得格外得大,卖红薯的小贩看没什么生意,早早收摊回了,她只身一人站在漫天大雪里,从嘴里哈出大口大口的白气。
她站在原地等了许久才等来梳子的红色甲壳虫,弯腰坐进车里的那一刻,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致。
“喂,你丫的怎么这么白,像是刚从坟堆里爬出来似的。”梳子话虽如此,但语气里全是担忧之意。
赵敏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死不了,你赶紧给我找个住处,我缺觉,严重缺觉。”昨天她几乎是躺了一天,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却愣是没睡着。她猜不透傅新宇的心思,既然对她没意思,可为何又要对她那么好。
她难道早就跟他认识,或者他是她失散多年的兄弟,又或者他有什么目的,各种小说情节通通被她用在傅新宇身上,要仔细一想,却又觉得不是。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活雷峰,还是说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从前几次发生的事情来看,却又不像那么回事。
她想了一夜头疼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出去,她像逃命似的逃了出来,还好自己带了足够多的钱,否刚欠下一屁股债再一走了之这会让她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敏敏,你发什么呆啊,是不是你爸爸又c?”
“没有,你别提他,从今往后都别在我面前提他,他现在已经跟我没半点关系了。”一说到赵志其,她浑身便涌上一层寒意。
要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么可能被人伤成这个样子,她又怎么可能置自己于死地,所有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为了一块地,他竟半点不顾自己女儿的生死,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梳子将赵敏安顿在宁城北边的一栋小公寓里,公寓虽然不大,装修得却十分豪华,光是地上的进口长绒地毯,恐怕就是天价。
“敏敏,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过来看看,你的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梳子扶着赵敏,边走边问。
赵敏摇头,她的身体她自己心里有数,今天身上还没擦药,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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