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两个侧妃被关了起來,一时间很多人变成了无头的苍蝇,曦景便是其中一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商量好的,母妃是请父王过來吃一顿饭而已,怎么就被关在柴房里,而且不管自己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靠近。难道自己要在饭菜里动手脚的事被父王发现了。
这不可能,药是晋王给自己的,怎么会被发现,而且翠琴已经怀了晋王的孩子,一旦事发,晋王也会受牵连。而且以后晋王的孩子如果做了世子,对晋王是有利无害,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父王在饭菜里发现了端倪,那也不对,那毒药是无色无味的,就算用银针也试不出來,但是服用后武穆王便会被自己控制。
不对,好像自己还沒有下药呢,难道其中出了什么纰漏。
曦景在想是沒头苍蝇似的,在屋内來回踱步。
翠琴则依然悠闲的吃着水果,这几天她的小日子沒有來,想着应该是怀上了,一想到这心情便好上几分,虽然那个让他怀孕的男人都能当自己的父亲了,但是那有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儿子。
曦景在翠琴眼前晃來晃去的,把翠琴的心情都晃得烦躁了:“想要散步,出去吧,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看的我眼睛都花了。”翠琴吃了个橘子说道。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有什么资格说我。先管好自己再说。”曦景怒不可遏。
翠琴听到后,不但沒有生气,反而笑道:“呦,我是**,你岂不就是**养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我还懒的和你说话呢。”
翠琴这是在讽刺曦景靠女人,不是男人,这已经是曦景的逆鳞,不管是谁触摸都要付出代价的。
红了眼的曦景不管不顾便冲了上去,想要掐住翠琴的脖子,把这个聒噪的人掐死。
翠琴毫不犹豫把脖子伸长说道:“掐把,掐死后我们母子都解脱了,你也不用做当世子的梦了。”
曦景的手刚伸到脖子旁,又屋里的垂下:“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母妃要是出了什么情况,我们都逃不掉。”
“母妃无缘无故被父王囚禁,现在耽误之计便是要想办法接近母妃,问清楚情况,而不是在我面前晃來换取。”翠琴说道。
“我这也是在想办法,你不知道把手的都是父王的亲信,根本不让我靠近。”曦景焦急道。
翠琴已然悠闲的吃着水果,不急不慢道:“你要是明着去打听消息,自然不会让你靠近,但是如果你是给母妃送药材的,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
“是啊,”曦景心想,这果然是个好主意,曦景不由对翠琴高看了两眼。然后颠颠的去了掬水园,准备上演一出苦情戏。
曦景长跪在聚水园道:“父王,母妃体弱多病,如果不加医治只会加重病情,求父王让孩子见母妃一面,孩儿保证不惹是生非,只把药材送到就好。求父王体谅孩儿的一片苦心。”
武穆王本已经入睡,听到外面的一阵干嚎之后变的烦躁,一个带了绿帽子的女人被关在柴房里。绿帽子产品却在外面求情,这让一个堂堂的王爷情何以堪。
府上的总管都被曦景的一片爱母之情感动,与上前劝说,武穆王摆摆手说道:“本王累了,这种不孝子不见也罢。”
总管总算嗅到一丝的不平常,虽然平时曦景少爷是不入流些,但是毕竟是武穆王的小儿子,武穆王疼他更胜过世子,现在却眼睁睁看着他跪在地上不闻不问,难道王府的天真的要变了。
总管出來好心的劝道:“王爷乏了,已经入睡,景少爷有事请明早过來吧,”
曦景已然是担心的不能入睡,说道:“今天父王要不是见孩子,孩儿便一直磕头,直到父王同意为止。”为了求的武穆王的同情,曦景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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