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在江南看在从京城里传來的信,不禁为云蕊感慨,窦子强最后虽然赶到,但是依然沒有改变云蕊的命运,云蕊还是死于血崩,最可惜的是那个孩子,生下來时浑身青紫,活了两日后便离开人世,也许离开來说也是个解脱,生在那样的人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娘,有亲爹也不能认。
可惜的窦子强,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把刀子都架到窦秦氏的脖子上,可是为了所谓的大业还是放弃的仇恨,也许这种男人心中根本就无所谓爱,有的只是算计阴谋。如果他心中还有一丝的爱,也就不会因为四房在侯府失势,而同意窦国公夫人一张草席把云蕊草草下葬,可怜的云蕊是堂堂的二少夫人却不能与窦子聪合葬,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云夕想了想曦炎,感觉自己的人生还算不错。
杜晋作为侯府现在一个有实力的发言人,并沒有问云蕊如何早产,只是叮嘱下人吩咐好,云蕊去世后,侯府与窦国公府从此再无瓜葛。窦国公夫人想要拉拢侯府的愿望是彻底的落空,两家人彻底撕破脸子,气的太后在宫内跳脚,大骂窦国公夫人是废物。太后的怒火窦国公府也只能生生受着。
云夕正在遥想,就听到车外的曦炎喊道:“娘子,到驿站了。听老丈人说,这个驿站还有一个小花园,要不要为夫陪着你去散步。”
云夕不好声的说道:“既然你如此清闲,不知道能不能帮着把马儿喂了。”
曦炎最讨厌的就是云夕答非所问,只能说道:“我都把这些活做了,小儿们的活路可就被娘子堵死了,我还是陪着娘子散步的好。”
云夕伸出手,只能由着曦炎牵着,陪着她在花园里活动筋骨,这里的活动筋骨当然包括对曦炎的各种体罚,当然累了时候必要时还需要曦炎发扬为大的精神把云夕背回家。
这不背不知道,一背曦炎只能说了一声:“媳妇,你该减肥了。”
不过回报他的只能是云夕沉重的抗议,曦炎不禁心中暗自腹诽,看來自己的媳妇不是无懈可击的,最起码不能让别人说他胖。
云夕闭着眼睛,趴在曦炎的背上享受着与曦炎的快乐时光,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路旁观者的指指点点。
云夕这惊世骇俗的举动,把有一身传统思想的张氏吓的心肝肺都快惊了出來,等云夕回到屋里之后,发现周围三丈之内,除了她与张氏之外并无一人。
“娘,你这样紧张兮兮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爹爹又对你不好了。”云夕疑惑的问着。
“夕儿,娘亲一切安好,倒是你这样也太惊世骇俗了,我们身为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怎么能让堂堂的世子背你呢,这要是传出去,吐沫星子都能要了你的命。”张氏开始了自己的说教。
云夕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自己娘亲的脑袋撬开看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怎么自己已不在娘亲的身边,不到三天娘亲竟然又恢复了以前的想法,开始三从四德的教育自己,看來肯定少不了自己的便宜爹爹功劳。
云夕看着想唐僧一样念经的娘亲只能说到:“娘亲,孩儿保证下不为例,而且我们现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天高皇帝远的,传不到皇上耳朵里,您也不用担心了。”
张氏却实担心这些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有碍天家的体面。
“娘,也奔波一天弟弟也该累了,你也早些歇着吧,”云夕说着就想把张氏推出去。刚要出门的时候,张氏突然想到今天过來的真正目的。
“夕儿,你先不要着急,让娘坐下來说会话。”张氏不由分说便做了下來。
张氏现在怀着孕,云夕也不好意思真的把娘亲推出去,但是又实在不想听接下來的话題,无非就是一些老生常谈的事,这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夕儿,我知道你与世子的感情笃厚,可是你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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