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监视着周边的风吹草动。
上司们在谈生意,做属下的自然要回避。以其说是警戒,其实朱桐与池磊都是在回避。
时间流逝,总是在不经意间。
“从懂事起我就习惯了这种防人与被人防的事情,竟然还很享受,但愿可别一生孤寂。”或许是警戒得太久,朱桐心里起了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耳旁传来细不可闻的“达达达”声音,这是孙诗文传来的信号。
朱桐跃下树,无声无息地穿行在密林中。
“早谈完早收工。”朱桐心道,那辆马车的租金可不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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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又蒙上他的脸。
孙诗文也还是坐着。
朱桐看了看眼前俩人,见这两位老大并没有谈完起身的意思,大为不解。
难道这里面还有我的事?
“我们有事要跟你商量下。”孙诗文道。
这么客气,定无好事。朱桐心想,“接下来是不是想要借我人头一用?”
“是这样,我与叶先生达成了协议,从今起法修界与乱披风正式结盟。因此我们需要一个中间人来统筹,比如交换情报,分享银两等事宜。因为你跟我们两边都有密切关系,却又不属于其中一边,所以是中间人的最佳人选。”
朱桐道:“我有什么好处?”
“钱!”叶先生插话道,“你可以每半年从‘地下衙门’收益中分两成分红。”
朱桐这才有些意外。
地下衙门一直都是法修界在背后扶持的组织,凭什么由叶先生来许诺。
“‘地下衙门’?怎么乱披风也参股进来么?”
“是的。”孙诗文道。
既然决定合作,总得有一个互通互助的桥梁、纽带,地下衙门就成为这样一个供双方交换信息的平台。
朱桐看过地下衙门的帐目,这个组织并不赚钱,对法修界让出的利润并不怎么在乎。
他提出疑问,“其实你们两边各自派一个代表,就可以达成目的了,根本没有必要让我来分一杯羹。”
“正是如此。”孙诗文道,“但由于刚开始合作,我们都不能完全了解对方的代表,这才需要请你主持管理。”
乱披风派的是池磊,他人就在京城,方便联络;法修界派出的是苏幕遮,这人更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熟悉这里的环境,何况有掌灯堂总堂主女儿的身份掩饰,在获取信息方面能提供许多便利。
问题是这俩人都只能藏身幕后,比朱桐更见不得光。
朱桐眯起眼睛,道:“这个中间人的位置有点显眼,而且,地下衙门的利润,就算是十成,好象也没多少吧。风险大,钱又太少……”
“那是以前!”叶先生打断道,“现在我们两家提供人手。原来的杀手生意照做,另外偷、抢、骗什么的,随便你!在保证我们的人安全的基础上,你可以利用这些人去赚钱。反正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赚钱,而是扫除异己,建立情报网。”
听到这,朱桐不由咽了口水。
“你想想看,乱披风的武力,加上法修界……”
“我要三成!”朱桐道。
“这……”叶先生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孙诗文却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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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分阶层的。
富人与穷人的玩乐方式,生活圈子都大有不同。
但在信仰上倒不怎么有贫贱富贵之分。
京城的庙宇道观繁多,这其中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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