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又是打马吊又是睡大觉,你们癸组还真是清闲得很,倒叫我羡慕之极。”那名鬼差其实长得蛮帅气,只是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尖酸刻薄,破坏了长相给予的良好印象。
“没法子啊,”大白似在诉苦,道:“谁让咱们没有个好后台,能被分配来做些鸡毛蒜皮的事已是大幸了。”.doulaidu.
那鬼差好象听不明白大白的讽刺,皮笑肉不笑地道:“那确实,这鬼门关的看门狗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他这话可把癸组的全都给骂上了。
“做狗总比做兔子强!”一张嘴咕哝一声,声音很小,但刚好够现场的众鬼众人听到。
道真不清楚几名鬼差之间的恩怨,坐一旁也不插口,看戏似的听他们吵架。后来的鬼差一来便指责大白他们无所事事,不料这大白也是口舌不饶人之辈,反击也是相当犀利,嘲讽对方没本事只能靠后台。他打牌时沉默寡言的,没想到一动起嘴来,这功夫倒是不赖。
不过与名副其实的一张嘴比起嘴上功夫,大白就显得稍逊了。
英俊的鬼差说大白众鬼是看门狗,一张嘴还以颜色,说对方是兔子。
狗与兔子,都是动物。若用来骂人,显然是后者比较狠。
龙阳,断袖,分桃……有很多种叫法,但不免过于文绉绉,不如兔子、兔爷来得恶毒,更具有杀伤力。
那英俊的鬼差,可以说,他长得跟前面的树妖还漂亮。有着细致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子,清秀的眼睛,说是玉树临风一点都不夸张。
正因为玉树临风,长得好看,这“兔爷”的称谓尤显自然。
你要长得丑,是没有资格做兔子的。
可为什么一张嘴要说他是兔爷呢?任谁听了都觉得这背后一定是什么故事。
八卦之心人皆有知,道真迫切想知道这个故事,出家人也是有求知欲的嘛,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是不是出家人。
不虚此行!不虚此行!道真激动不已,心里在呐喊:“继续吵!继续吵!”
事态并未朝他期望的发展。
那个兔爷一脚把桌子踢翻,桌面上的牌七零八落得,掉得老远。
大白、小白、一张嘴也都是地府鬼差,彼此知根知底,早就料到兔爷会有此举。他脚刚伸出,三鬼已见势闪开。
道真却始料不及,桌上的针盒不偏不倚砸在他脸上的针尾。
长针又刺进得更深。
道真“嗷”一声痛呼,仰躺倒下。
闻声站起的朱桐摇摇头。先前一张嘴被板凳砸倒,这次轮到道真被盒子砸倒。怎么大家都这么喜欢大地的怀抱?
道真一个懒驴打滚,痛在脸上,气在心头。
兔爷已经跑远了。
“奶奶的熊!”道真气得发抖,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那兔崽子叫啥名?是哪个组的?”
废了他一手好牌也就算了,还让他如此丢脸,不找回场子可不行。
小白等看出道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纷纷好言相劝。
“你们不说是吧?好,我自己去找!”道真一甩手,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么有个性的和尚,令得朱桐和三鬼你看我,我看你,皆无言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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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时辰,大会应该开始了。”小白道。
经过这么一打岔,三鬼这才记起来,是到时候收摊了。
“这时间过得挺快啊,我都没睡够。”朱桐一边抱怨,一边和他们收拾东西。
鬼门关依然大开,但是没有地府特制的面具,不论是人是妖,不论法力有多么高强,都无法进入会场。
面具发放共六百四十三张,朱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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