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须离你太近,偷偷操控这样一支箭,隐藏在你身边,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怎么样?”朱桐道,“你就在我身边,有没有感受到有法力波动?”
刘政君有点口干,她压根一丝法力波动都感受不到。
要不是地上的石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好象朱桐站在那里,至始至终什么都没做一样。
“其实,从头到尾,我身边都有法力在波动,只是你感受不到罢了。”朱桐道,“你看不到,并不是说那些尘土不存在;你感受不到,并不是我没有动作。村长,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对!”孙诗文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道:“不过不怕你笑话,我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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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回来做什么?”待只有俩人时,孙诗文问道,“癸组那三个家伙忙得团团转,你竟有闲情在这晃悠。”
“癸组是最闲的了吧?当了几天看门狗,我都快生锈了。”
“我刚从会场过来,一张嘴他们三个可是忙碌得很呢。”孙诗文道。
“怎么可能?”朱桐才不信,“走走逛逛地巡逻,会有什么忙的。难道还有谁敢在这儿闹事?”
见孙诗文面露出怪怪的表情,朱桐奇道:“真有人闹事?”
“那个惹事的麻烦和尚来了。”孙诗文道:“打了一个丁组的鬼差,癸组的去劝架,结果不知怎么搞的,癸组和丁组的也打起来了……现场一团糟。”
朱桐忍俊不禁,“可是道真那花和尚?”
“除了他还有谁!”孙诗文道,“基本上,这个和尚到哪儿都会伴随着斗争,所以大家都叫他麻烦和尚。”
“那和尚修为好象不咋地。”朱桐道。
“那是对你我而言。”孙诗文道:“五台山出来的,怎么都不会差。”
“他真是五台山的高僧?”朱桐诧异道,他还当道真是野和尚呢,因为道真身上一点高人的风度都没有的。
“他是被赶出来的,听说庙里的和尚也受不了他。”
“这么说倒是情理之中。”朱桐摸摸下巴,道:“不过咱就别谈他了,我对和尚没什么兴趣。”
“众所周知,你对女人有兴趣,这是显而易见的,大家都有共识。”孙诗文笑言。
我名声有那么臭么?朱桐只能干笑。
朱桐一边把偷听到孙轻决的消息告诉孙诗文,一边偷看她的表情。
孙诗文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问:“这事你早知道了对吧?”
“嗯。”
“都不跟我吱一声。”
“你又没问!”
对这个老太婆,朱桐是没办法了。
“当年传授我‘风起云动修行术’的那几个人,除了你还有几人活着?”
“有两人活着。想必,你也猜到我是活着的其中一个了,”孙诗文道:“死了三个,转世了两个,还有一个,你也知道怎么样了。”
“她为啥不肯投胎转世?”朱桐疑惑道:“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将来有机会你自己问她罢。”孙诗文道:“她的事情,你别跟其他同门说。”
朱桐点头表示明白。又道:“我去会场玩玩,哦对了,这个给你。”手伸入怀中,把盂兰盆会入场人员的登记册递给孙诗文,“事先说好的,钱我取了一成,剩余的放在箱子里。呆会儿你自个到我屋里搬。”
孙诗文在翻阅册子,都懒得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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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桐身上揣着钱,心情尤其好。
一张面具至少四十两,已够他大吃大喝一年。何况,他的所得,还不止这个数。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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