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我的经脉里涌出些许力量,狂躁的神经瞬间冲破所有对于力量禁锢的枷锁,回归了,所有的力量回归了,同时激发了我体内的狂躁力量。
我的脑子变的清楚了起来,眼前的一切慢慢浮现。
冲撞征伐的节奏没有停止,只是我感觉很怪异。
身下的羽中未央如同一条剥了皮的羔羊,在婉转沉吟,她的身体漂亮很完美,而且腰肢很柔软,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
只是,我和她是对头,是死敌,我这么做合适吗?
强大的力量回归,还有禁忌的力量,春药对我的迷惑已经不复存在,所以说现在我是清醒的,随时可以停止这种变态的行为。
冲击之下的快乐让我体会到了异样的感觉,有些留恋有些不舍。
算了,先做完再说吧。
我心一横,默念着又便宜不占是傻瓜,以此来安慰自己,至少在道德上我有了支撑点。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犹记得她抓我走的时候好像还不到中午,这么说我已经干了一下午了。
妈的,这羽中未央也太狠了吧,你好歹也是第一次,真想一次吃饱然后把我阉了吗?
噗通一声,床榻散架了。
幸好我单手支撑住了,羽中未央盘在我的胯部,她自己运动了起来,脸上依旧是沉迷的神色,就好像喝醉了一样,浑身更是光堂发红,情况有些诡异。
战场转移到了柜子上,还没怎么着,柜子又倒塌了。
这种天雷地火的交融,让我很难准确的控制力量,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别把地板给弄个洞,要是掉下去就糗大了。
直到月上枝头,这场盘肠大战再休罢。
羽中未央趴在地上的被褥上,她看起来好像受了重伤,一动不动的。
我鼻腔传来异味,低头一看,身上竟然沁出了厚厚一层污垢,好像黑色的油脂,非常的恶心。
他妈的,这什么东西,老子可是讲卫生有礼貌的四有青年。
我扫了一圈,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碎片,整个房间一片狼藉,连一片巴掌大小遮羞的布片都不容易找到。
无奈之下我拿一只鞋挡住了自己的要害,对羽中未央说道:“贱人,你还想阉割老子,来呀,看看谁弄死谁?”
羽中未央嘤咛了一声,她慵懒的睁开眼睛,趴在地上看着我,说道:“虞风,你虽然丑了一些,但活不错,本皇特赦你不死了。”
草,你的小命都在我的手上,还敢口出狂言。
我差点气死了,一个箭步过去,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羽中未央并不害怕我,她轻蔑的说道:“虞风,我知道你功力恢复了,想杀死我,来吧,动手吧,杀死我肚子里的孽种。”
孽种,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怀孕了,不可能,刚刚发生了那种事,怎么能这么快啊。
“放屁,你自己行为不检,管我毛事啊。”我矢口否认,有些畜生了。
羽中未央炸毛了,她一把推开我,身子一晃,胸前颤颤巍巍的,不过她根本不在乎这些,随后疯狂的翻找起床单,最后扯出白色的床单,指着点点梅花烙印骂道:“这是什么,难道老娘让狗日了?”
这
我被羽中未央骂的哑口无言,这的确是处子才有的烙印,他妈的,是我弄了一个雏,反而感觉好像很委屈,似乎是被人给强叉了一样。
“这个,你跳一跳,听说那个啥可以掉出来,这样就不容易怀孕了,万一你有了我可不负责,单身妈妈的生活很悲惨的。”我语气柔软了一些,那是因为她是女人,不过我还是感觉不公平,难过的厉害。
“滚,虞风,你不是人,你给我滚。”羽中未央爆炸了,她好像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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